“屁!”
付军庆都给气死了:“谁**谁还说不准呢。”
女孩哭的更凶:“呜,我不活了,这说的是什么话啊……谁见过有女的硬**男人的事?”
几个路人也都十分可怜的看着女孩,转头看向付军庆的时候目光十分不善:“是个男人就把事担起来,别跟个怂货似的还想赖在女人身上。”
有一个路人已经跑出去报警,剩下几个就在这里守着付军庆,生怕他跑了。
不过一会儿功夫,就有警察过来,察看过现场之后,就把付军庆带回公安局去了。
那个女孩哭哭啼啼的跟着去了,走了几步路,女孩回头,趁着别人没看到对付军庆露出一个挑衅的眼神。
付军庆早已气到失去理智,一看女孩这样,虽然明白她是故意的,可还是控制不住怒火,大骂着过去一脚踢在女孩身上。
女孩顺势倒在地上,噌的皮肤都破了一层皮,她捂着脸大哭:“警察同志,你们得为我做主啊,你看他多横,仗着家里有权有势,完全不把老百姓放在眼里,当着你们的面就敢打我,你们没来的时候,他更凶……”
几个警察也给气坏了,狠狠的把付军庆收拾了一通,等带到公安局,自然把付军庆这些行为如实汇报,事情还没有查清楚,整个公安局的人都已经认定了付军庆的罪行。
下河村
郭青青的父亲郭大狗坐在村口和人闲聊。
现在这个月份天气已经很热,而且麦子已经收了,玉米也都种下,是一年里头很闲的一段时光,郭大狗如往常一样端着茶杯坐在村口的大石磨上和几个人聊天打屁。
才说到上河村的沈家去年挣了多少钱的时候,就看到郭青青大哥郭宏匆匆忙忙跑来。
“你这是去哪了?”郭大狗把茶杯一放,很是生气:“大早上的不在家里干活,又跑哪儿疯去了?”
郭宏抹了一把汗,满脸的焦急,也不管坐在这里的都是什么人,大声对郭大狗道:“爹,出大事了,真出大事了。”
“啥事?”郭大狗根本没怎么当回事,一脸的好笑,扭头还和别人说:“你看我家宏子就是经不住事,啥天大的事值得他这样啊?”
“真是大事。”郭宏更加着急:“我前几天去市里给我媳妇买衣服,可是听说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如今都登上报纸了,我妹子,也就是咱家青青啊,前年考上大学了,考的还是京城大学,咱们国家最好的学校呢,只是当时我妹子的试卷叫别人给换了,那个人替青青上了大学,这不,人家大学查出来了,把那个人给控制住了,他爹也跟着倒霉被抓了。”
“什么?”郭大狗一惊站了起来,满脸复杂的看着郭宏:“你说的都是真的?”
郭宏重重点头,他满脸焦急愤怒:“爹,咱们得去问问啊,青青死的多冤啊,她是冤死的,爹,咱得给青青报仇……”
旁边坐着的村人也都对郭大狗道:“大狗,这事不能就这样算了,你家青青多好一孩子,学习那样好,早先我就说青青不可能考不上大学,只是没想到……谁成想里头还有这样的缘故,大狗啊,孩子的登天之路都叫别人给拦了,咱必须得去政府问个清楚。”
郭宏也道:“爹,咱得问问,咱得去闹,青青死的那么冤,那家总得给个说法吧,他得给咱家赔偿,政府也得给咱一个讲究。”
别的倒也罢了,郭大狗听到赔偿两个字一双眼睛都亮了。
他提起茶杯:“行,咱这就去问,叫上你娘还有你伟子,咱们一家都去政府问问,咱家青青就那么没了,政府总得给个说法吧。”
郭宏答应一声,飞快的往家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