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杀了他！”多默下令道，小白另一只手的掌心间白色的酵母菌团迅速凝聚，就像一发白色的炮弹抛向了张布帆，却被那黑手轻轻一挥，弹到了旁边，在大楼上连穿透了20面墙，给侧面开出了一个火车头大小的破洞。

这种当量的酵母菌能在眨眼间消化掉半个城镇，却连张布帆黑手上的汗毛都伤害不了。

“结束了吗？到我了。”张布帆咬破了黑手，让食指的指尖凝聚出了一滴黑血，黑血凝固成了晶体，晶体表面在龟裂。

“让一切，化为尘埃吧。”张布帆一声叹息。没有任何的征兆，一道黑色的光柱直冲云霄，连接天地，甚至投射到了宇宙之中，所有街上的行人犹如朝圣一样的停了下来，走到了窗户前，站在了高台处，看向了光柱的方向。

没有惊慌，没有恐惧，因为那道光带着一种让人悲伤的力量，几乎是不受控制的，每个人的眼眶变的湿润，眼泪情不自禁的滴落下来。他们想起了过往丢掉的玩具，，已经成为别人妻子的初恋，远方年迈的爹娘，每一个人心中的失落都被黑光唤醒了……

只因为神感到悲伤，所以就让全世界为他哭泣……

黑光过后，包围行政大楼的破军战士们都在瑟瑟发抖，因为黑光的边缘正吻合了他们的盾牌边缘，只要稍微再扩大几厘米，他们就要跟着一起去见上帝了。

当黑色光柱消失后，天空中的云朵呈现出了一个巨大的空洞，而地面上的行政大楼已经荡然无存，连一点尘埃都没留下，平摊如镜子般的地面上，白影也化为了乌有，可多默却还活着。

她活着，不是因为她有多强，而是张布帆不让她死……

“神之光……只是一滴血的力量……你到底是什么怪物？”多默摔倒在地根本站都站不起来，如果有膀胱，她早就吓尿了。

“这是你最后要说的话吗？作为遗言太单调了。”张布帆迈步走向了多默。

“收了我吧！让我当你的使徒，让我侍奉你！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愿意为您鞍前马后！”多默祈祷的咆哮道。

“不用了，我没有马，也不要你这样的狗，让你活着，只因为唯有活着才能体会更多的痛苦，为了表示对你的感谢，我会让你一直活下去。”张布帆再次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将一滴黑血按在了多默的额头。属于远古神菌的基因迅速进入多默的体内，将她酵母菌的本体被牢牢固定了下来，这是张布帆偷学的技巧……基因锁。

她封印了多默的力量，让她变得像凡人一样脆弱。

“现在，体验一下人的痛苦吧。”张布帆笑着一巴掌抽在了多默的脸上，将她打趴在了地上。

“啊！”多默痛苦的惨叫着，明明过去哪怕被子弹打穿了也不觉得痛，现在就是张布帆的一个耳刮子她都痛苦的受不了了。

“别闹，接下来，更痛。”张布帆一脚将多默按倒趴在地，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臂，以手指关节为单位，一根一根的折断，再接着捏碎。那惨叫声不绝于耳，比杀猪还要凄凉，叫得人人心发毛。

张布帆整整玩了半个小时也孜孜不倦，折断了双手后又是双脚，哪怕多默昏厥了也要抽醒后继续。

破军真的看不下去了，因为那声音在吸引学生们从远处靠近。他独自跃过了防线来到了张布帆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