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让我制蛊,至少让我知道为什么吧?”阿齐南看着怀墨染说,一点也没有害怕的意思。
“你的老朋友会告诉你一切的,但是这一切都是秘密,关系到几个国家之间的问题。我知道你的能力,不然,也不会找你,外面是曾经其他种族的残余势力多的是,你并不是唯一一个,不是吗?”怀墨染看着阿齐南,微微一笑。
阿齐南听到怀墨染这么说,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的话让他心里面顿时拥有了不少的信心一般。果然是娘娘,否则怎么可能那么短的时间内挑起自己的斗志。那么多年了,自己都慢慢忘记了自己的初衷是什么了。
这些年,他都已经慢慢远离自己那种值得自豪的生活了,但是臭名远扬还在,只是人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人了,而怀墨染简单几句话,认可自己的话,却似乎远远高过自己随从那几句阿谀奉承。
“好的!但听吩咐!”阿齐南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许久不见的微笑,然后看着怀墨染,坚定地说。
“听到你那么讲,我好像一下子就感到心里面有底了。”怀墨染也是一个典型的打一个巴掌然后给一颗糖的个性。面对难以处理的事情,她会先采用比较客观和冷静的处理方式,若是会伤到他人,然后会给以一定的补偿。
往往来说,这招对于绝大多数的人来说都是一个非常好的处理方式,屡试不爽。再加上怀墨染本身的美貌和聪慧,一般也很少有人会拒绝这样的补偿方式。
“呈娘娘如此厚望,我实在有些受宠若惊,我们这些莽撞草民,在南疆这里也算是臭名昭著了。那些官府对我们可是虎视眈眈,唯恐我们不做些什么事情,这样他们便有了理由可以将我们一网打尽了。”
“没有想到我们这般的人物居然还能够得到娘娘的赏识,这种娘娘对我们的那些识才恩德,我当然是没齿难忘,唯恐不会将身心都献给娘娘的。”阿齐南眼中露出的光芒,看起来是真心感谢怀墨染的,但是一闪而过的尖锐,却尽收怀墨染的眼中。
阿齐南……果然不是寻常的角色,自古有言,水可以载舟也可以覆舟。就看时机对不对,用人对不对。阿齐南是个人物,可以用就可以减少很多的麻烦,但是用了就需要绝对小心,这个家伙不是泛泛之辈,更何况和萨摩绮罗不同。
萨摩绮罗到底还算是皇族的一员,虽然和皇族闹翻,但毕竟还是世族的一员,他的起义顶多只是算是人民内部矛盾而已,只是在抱怨分工不均,或者只是因为所得到的的报仇不一,仅此而已,但是……若是外敌来袭,他必定也会放下私人恩怨。
就犹如一开始他虽然对自己提了要求,也显露了自己的心思,但是他了解行事,看到神兽和凶兽的时候,他能够审时度势,能够在第一时间做出一致对外的判断。而且没有含着私心,甘愿丢弃自己的利益。
对这样的人来说,他们的身上依然存在这高尚种族的血液,因此在任何的威胁下,他们都不会放弃自己种族和自己的高傲。但是阿齐南却是完全不同。
虽然他也会因为个人私利而起义,但是因为他已经完全没有了作为贵族的心思,因此他可以做任何可以做得事情。就算是背叛了自己的种族,也无所谓,因为他的种族早就已经并非高贵的种族,已经被自己人给摧毁了。
因此他没有任何的遗憾或者畏惧在面对涉及到自己种族和国家的事情。这样一来,自己可以利用他,也就意味着别人也可以利用他。他会轻而易举就抛弃一切,只求利益。因为他已经在了悬崖边上,已经臭名远扬,已经无所废弃了。
因此只要抓住了一丝丝的机会,他就会努力向上爬,不会在乎任何的事情,包括他人的生命和利益。
这就是他和萨摩绮罗最大的区别,怀墨染心里暗暗开始担忧,自己来找阿齐南是不是太草率了些?怀孕的身体占有了自己很大的精力,让她已经没有办法去想的太周全。但是阿齐南的的确确就是南疆最好的制蛊师。只要不要让他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