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顾虑并不是没有理由的,山海关总兵,手握八千将士,如果想对付几个锦衣卫,自然是没有问题的。如果,这总兵和那群锦衣卫是一伙的。那就得被一锅烩了。
凌云也有这一层的顾虑,他思索片刻,对朱由检说,:“殿下如果信得过凌云,就让凌云陪您走这一趟,如何。如果刘鸿可用,殿下则用之。如果他有不臣之心,不用殿下多说,凌云也不会与他干休。”朱由检点点头,“如此甚好,就劳烦凌游击了。”凌云看看四周,确定是安全的,然后对一个小兵吩咐道,:“你,去去一套合身的衣服和腰牌来。”。
那名小校办事很是麻利,很快取来一件半旧的鸳鸯战袄,还有一个腰牌。朱由检把战袄穿上,感觉还挺合身,不由对这个小兵有了一些好感。他又顺手接过腰牌,这是木质的材料做成,证明篆字,“边军守卫李光。”,左侧刻着“陷阵营柒号”,背面刻着,“凡边军守卫悬带此牌,无牌者依律论罪,借者及借与者罪同”。这是边军腰牌。也是在军营行走的凭证,在军营里,认牌子不认人。
朱由检把腰牌悬在自己的腰间。及其认真的看了看,问凌云,:“嘿,你还别说,还真挺像的。”。凌云笑了笑,没有说什么,此时的他,没有任何的心情去调侃什么,他的心里,充斥着两个字。复仇!
刘鸿的总兵府,还是那个偏僻的院子,那个熟悉的已经不能再熟悉的环境。凌云带着朱由检来到门前,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总兵府的门前已经多了几队往来巡逻游弋的士兵。凌云心头不由得一阵紧张,忽然有一个不详的念头涌上心头。莫非,刘总兵已经被控制了,或者。。
一个带头的什长上来盘问,什么人。凌云笑道,:“在这山海关,不知道我是什么人的,还真不多。”,那个什长似乎并不吃凌大人这一套,:“我是带队的什长,专司负责总兵府的安全,我只认腰牌不认人。这位大人,我不管你是什么来头,只要你没有腰牌,我一定要拿你问罪。这里可是军营,由不得你胡来。”凌云倒是乐了,好好,这人有原则。倒也不错,不想再多少了,在总兵府外,转悠的时间越长,越不好。容易被发现。
凌云在腰间解下自己的腰牌丢过去,那名什长伸手接住,凌云的腰牌和小兵的腰牌,材质没有什么区别,都木头的。只是正面的篆字写的是:“边军千户凌云”。那名什长似乎还是相当的执着,看完了凌云的腰牌,行了个礼。说道,:“属下不知道是凌大人,失礼之处,跟您告罪了。”。凌云一看,这家伙原来还挺懂的规矩的。他淡淡一笑说,:“无妨,这几日不在关内,倒不知道总兵大人新添了规矩了。出入还有盘查。你前面带路,我要见总兵大人,禀报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