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个声音一板一眼,十分工整的感觉,颇有些职业或机械的感觉,乔宇说道:“我大概知道你是什么人了,混账东西,这里可不是你的地盘!”
话音一落,乔宇手里的朱砂弹已经飞了出去,敬酒不吃吃罚酒,朱砂弹却没有直接打在那影子的身上,而是碰到墙壁后突然爆开,如同朱砂雨雾般散开,将那个影子罩得严严实实,好一记以力打力!
那影子被朱砂雨覆住,却没有发出一声惨叫,与平时的阴物截然不同,那家伙身上带着的可是与自己一模一样的阴阳笔生气,不能小觑,说时迟,那时快,那只影子向乔宇猛冲过来,乔宇的身子一侧,脸上火辣辣地疼,一道浅小的伤口从眼角直到脸颊,血珠子已经冒了出来。
手抚上去,血珠子在掌心化开,乔宇的臭脾气上来了,索性借着手上的血化出一个佛印,脚下同时发动,两个佛印同时攻过去,那家伙见势不妙,钻进墙里,转瞬间不知所踪……
佛印打在墙上,疲软无力,乔宇骂道:“不中用的东西,打不过就跑。”
“唉哟,脸上受伤了。”肖丽过来瞅了一眼,说道:“还好,伤口不深,抹上药一个星期就能复原。”
“那就好,我可是靠脸吃饭的人。”乔宇没好气地一脚将被子踢起来,拿起来扔在床上,懊恼道:“不是鬼,是灵,是由鬼变成的灵。”
“鬼灵,像双胞胎鬼那样?”燕南走进来问道。
“不,像是地灵那样。”乔宇说道:“已经脱了鬼的阴气,他原本是一只鬼,但突然进化成灵,恐怕正是享了九股生气之一的惠,脱胎换骨了,颖珊,你怎么了?”
白颖珊站在门口,两只脚张得开开地,眼睛盯着地板,嘴巴往两耳咧开,眼前发生的一幕让她无法动弹,直至额头的汗水密布,心脏的跃动越来越激烈,手背上的青筋也莫名地突出来,好惨,眼前的一幕让她觉得进入了人间炼狱!
眼前赫然出现一个深坑,一人手拿军刀的人正指挥士兵将一队长长的人往坑里跳,这些人大多是青壮男子与女孩,二十岁到四十岁之间,他们穿的衣服统一是黑白条纹的牢服(或是病服?),脚上原本踩着白色的拖鞋,但因为被催赶得急,不少人慌乱中丢了鞋子,光着脚踩在泥地上。
队伍里已经传来哭声:“放过我们吧,我们老老实实地打针,也愿意吃药,不要杀我们。”
“呜呜……救命啊,不要杀我们……”
哭声是有传染的,一人开始哭,其余的人也绷不住了,一时间就像送葬的队伍一般,啼哭声此起彼伏,其中一个男人握紧双拳,强忍住悲怆:“这是我们华夏人的地方,你们在这里为所欲为,还残害我们的性命,终有一天会有报应的!”
那名军官快步走过去,气势凌人地看着那名中年男人,手里的刀略微提起来:“你说报应?我们东瀛人不信这一套,带着你的报应下地狱去吧。”
手里的军刀砍下去,中年男人的脖子削开了三分之二,血如喷泉般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