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楼袭月昏了过去。
她的身子自小便不好,经过那么多年的调理,也算是修习了一些魂力防身。但是人的身体变好似一棵大树,根不好,自然无法长得好。
如今经过一番折腾,楼袭月的精力自是早已耗尽。
楼袭月不知,在她失踪的这段日子,楼兰国发生了巨大的变动。
先是隐居已久的太上皇楼漠白突然出现在楼兰国;随后摄政王府又传出摄政王身中剧毒,不知所踪的消息;再然后,便是众大臣逼迫当今圣上楼袭无立后。
这一件件琐事堆在一起,使得楼袭无没有时间顾及楼袭月。楼袭月趁此过了几天安闲的日子。
只可惜,好日子终归有到头的那天。等到楼袭无解决了手头上的事情,第一时间便来到了囚禁楼袭月的小屋。
几天不见,他发现那个被他绑在木桩上的人消瘦了许多。一想起当初他负气离去,并未给她安排奴役送水送饭时,他心慌了一下。
“皇兄……”他轻声唤道。
“咳……咳……”被绑着的人猛的咳了起来。
楼袭无快步走过去,发现在楼袭月面前的地上,已经形成了一摊血迹,在那之上,还有一滴滴鲜红的液体落下来。
“皇兄!”楼袭无手起手落,捆在楼袭月身上的铁链直直断裂。
支撑楼袭月身子的东西一消失,她整个人就无力的往下栽去。
楼袭无将她抱起,带到另一间屋子。
囚禁楼袭月的地方是在一座山的半山腰,那里大大小小差不多有十几间屋子。楼袭无抱着楼袭月,在一间看起来比较大的屋子前停下。
只见他抬脚,一踹~
嘭~
门被直接踹开。
楼袭无抱着楼袭月直接冲了进去。将楼袭月放在屋子里仅有的一张床上后,楼袭无走出屋子,在屋前的空地上掏出一枚信号弹。
这枚信号弹,是当初他和皇兄还是皇子的时候,皇兄留给他的。如今他还记得,皇兄当时抿嘴浅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