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达特已经抬手打断:“你少说话。”
“哦。”秘书不再说什么,静静的站在斯达特身后。
凯文和作家A对视一眼,都很认真的一伸手:“请秘书也站到这里来,你现在也是嫌疑犯。”
“喂,”斯达特忍不住开口,“以她的战斗力,我都打不过,别说船长了。她下楼真的就上厕所而已,不是什么计划的一部分。”
“没事,”凯文娴熟的回答,“如果她不是凶手,我们一定还她清白。”
作家A干咳一声,逐一审视过去:“目前我们有五个嫌疑人,秘书M,扫厕所的老人,男性保安,女服务员,以及第一个跑来报案的船员先生。对了,船员先生,你有什么代号吗?”
“有,”船员点头,“我的代号是‘正常人’。”
“那显然,你的嫌疑最大,”凯文又盯上他,“一般套路里,越正常的人越是凶手。”
“还是先听一下案当时的情况吧,你们挨个说。你怎么现船长死了的?”作家A拉回话题。
正常人船员定了定神,似乎回想了一下台词,然后开口:“我因为是一个正常人,所以我很正常的路过船长办公室。当时办公室门锁着,其他人都在船顶上看巨魔,走廊里就我一个人。我突然听见里面传出一声喊‘啊!’”
“是船长的声音?”作家A追问。
“是的,我很肯定,”正常人船员回答,“然后我敲门,里面没了声音。当时我叫来了保安,保安从外侧爬过去,从窗户看见船长死了。然后我才撞门,然后我也看见了案现场,我很害怕,我就上来报告了。”
众人:“……”
“剧本让我这么说的,”正常人回答,“你们要是问特别偏的问题,我可能答不上来。”
“你在撞门的时候,保安在身边吗?”作家A问。
“没有,”正常人回答,“当时就我一个人,保安爬到窗户位置,然后大喊一声船长死了,我听到后立马撞门。当时保安还没爬回来。”
凯文点点头:“这么说中间有空档期,凶手直接躲在房里,只要等你走后,保安还没来之时,从大门跑掉就行。当然,前提是你说的都是真的。”
作家A转头问保安:“是这样的吗?”
保安点点头:“是的。”
凯文走出房间:“要不我去看看攀爬的地方有没有痕迹?比如鞋印之类?”
正常人船员急忙掏出文稿,一本正经开念:“经过诗人K仔细检查,果然现外面有诸多攀爬痕迹。经过对比,与保安的手印脚印吻合。”
凯文点点头:“这倒是让我省力不少。”
作家A开始询问下一个:“老人家,你这段时间在干什么?”
“扫厕所。”老头回答。
“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生吗?有没有其他人看见,可以证明?”
“没有,”老头回答,“我一般都是等尽可能没有人的时候,去扫厕所。所以很遗憾没有遇到任何人。”
“等等,从楼顶下来,有几个厕所?你扫的是哪一个?”凯文似乎现了什么。
“厕所有两个,两个走廊尽头各有一个。从楼顶下来的话,显然那边最近,”老头指了一下,“我就一直在哪儿扫。”
“那你有没有遇到一个自称下楼上厕所的秘书M?”凯文问。
“没有。”老头回答。
众人转头看秘书,秘书急忙解释:“我第一次上船嘛,我又不知道哪里有厕所,我只是记住了一个,就绕了远路。这很正常啊。”
众人一阵沉默,作家A则借着往下问:“那么女服务员,你这段时间在做什么?有人证明吗?”
“我一直在厨房洗杯子,没有人可以证明,”女服务摊手,“不过我那边还有一堆杯子没洗完,你可以去看看?”
正常人掏出文稿念:“诗人K跟着女服务员过去检查,果然见一堆没洗完的杯子,杯子上还有水渍,尚未晾干。”
凯文:“……”
作家A却回答:“其实还有一个问题,如果说凶手正面捅死船长,自己肯定也会溅了一身血。眼下身上有血迹,凶手是如何处理掉的?”
“你是说,她佯装洗杯子,实际是用某种手法洗掉血迹?”凯文思考中,“那要怎么做?”
“实际上老人也同样可以,作为扫厕所的人,应该……”作家A思考中。
众人陷入沉默,就看着这两人玩推理。凯文觉不对,不由开口:“怎么了?其他人不表观点吗?”
“我们都是龙套,不敢打扰主角推理。”龙套们快乐的笑着。
作家A还是严肃状态:“对了,刚刚你们没有认真查房间,我看了一下。这个窗帘有被动过的迹象,好像是取下来过,匆忙之间又挂了上去。上面的挂钩仅仅挂了两个,这在船长室这种豪华地方,应该是一种异常情况。”
众人目光转移过去,果然见上面褶皱很不自然,亏得作家A能现。窗帘轻薄如沙,华丽十分,不过并无破损。
“还有这把刀,”作家A走到“尸体”面前,拔出“刀”,“当然,由于这是一个游戏,所以只剩下一个刀把,我们不能真捅死人。但还是可以仅从刀把上,看出这把刀华丽非凡。而且上面刻有船长的名字,也就是说这把刀可能是死者自己的刀!”
“死者的刀?”众人惊讶,“难道是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