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电话给她,约她在外面见面,就约在非丽酒吧,今天晚上九点。”
“酒吧,你爸爸不给我去这样的地方。”
“妈妈,你想看到我坐牢吗?”
越纤纤屈服了,“好,我这就给她打电话!”
亚丽雅问,“对了,她哪天走?”
“就这一周,不是周六就是周日,我没细问过。”
女儿出国是哪天都不知道,你还能更废一些吗?
“行了,你先到酒吧给我回个电话,我马上就到,到时候再面谈。”
“哦,你要快点来,这种地方,你爸是不给我来的。”越纤纤有些担心地道。
“知道了,妈妈。”
亚丽雅挂了电话,转而又打了另一个:“喂,人我已经约了,钱什么时候付?”
“当然是手术后才付帐!”
“没有预付,谁和你们交易,手术后你们要是不付我去哪要钱去?”
“好,预付五万!”
“不行,五万太少了!”
“那你要多少,我们出手一个肾脏也就是二十来万的样子,能给你十万已经不错了,预付一半你还嫌少?”
“人我是给你们叫过去了,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谁知道你们事后给钱不给?你们到时候出了什么差子,不给钱我怎么办?这人可是你们验过血的,型号都匹配的,钱能少了吗?”
“预付十万,成功之后再给五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