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在山里跑野了,摇开一点窗户在野地里睡问题也不大。
这辈子就算是这段时间过得舒服自由了。
现在,这难得的自由又要结束了吗?
他想了想,打电话给孙律师,他一直是越老太太的法律顾问,和越家私交比较深,薄小艾有什么事也会叫他。
“孙律师,我女儿出国后车子停在家里,一辆我开了出来,一辆在家,有可能是我侄子开的,现在那辆车出了事,我和我女儿都在国外,你能不能帮助处理一下。”
“当然可以,就是不知道薄先生想要处理到什么程度,毕竟这样的案件,实在是闹得太大了,现在全国都在观注这一件案子。”
“如果需要车主配合着出一些钱的话,在合理范围内可以答应。对了,我在外地呆的多,以前的号码用费太大,最近换了一只新手机,你以后就用新号联系我吧。”
“好,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孙律师挂了电话,脸上露出意犹未竟的笑意。
这家子真是太能“作”了,现在这位“孝子”也孝不下去了吗?
……
话说,一般坏事,总是最亲近的人最后知道。
上午薄老太太和大伯母还在一起痛骂怎么会有这么没人性的人呢,这个司机的妈妈怎么生下这样的坏种没有立刻塞进抽水马桶里淹死呢这种有创意的话题,下午就看到一群警察闯入家里,将薄烨霖带走。
两个泼辣有为的妇女,差点把警察的裤子给撕巴下来了,也没有阻止英明的警察叔叔们。
回应她们的就是薄烨霖撕心裂肺的哭泣:“救我,救我,妈妈,奶奶,我不要坐牢。”
祖孙三代对视,撕呼,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