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染却总感觉怪怪的,以至于他忍不住丢了一句,“大师自己出门不看看黄历么?你眉间发青,是有血光之灾啊。”
薄小艾差点没跌一交。
她家神棍很久没有玩这个了,今天怎么又犯病了呢。
上前一步,机智的抱住君墨染的手臂,果断地道:“我们走吧。”
直接要把君墨染拖走。
君逝水又羞又气站了半天没人理,这才回过神,忍不住道:“让我哥说啊,说不定我哥比大师还大师呢?”
反正这什么破大师她是不认的,让君墨染和大师对上,无论谁输谁赢,都行。
“胡言乱语,你当这是什么地方,是个人都能来冒充大师么?君家的下一代,怎么一代不如一代!”
“毕竟在乡下地方呆久了的,坐井观天,自然会夜郎自大,见识浅薄。”中年妇女冷冷的嘲笑。
“胡说不胡说的,几天内大师自己就见分晓了。”君墨染笑得优雅。
夏大师道:“小友留步!”
“大师,你无虚给这些人留面子,有些人,不知天高地厚,你越纵容,他们就越发的肆意。”
薄小艾听到这话有些不高兴了,她护短的性子发作起来,那也是蛮历害的:“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自己做不到的,就以为别人也做不到吗?”
“算了,世人的眼光都是如此,你又何必生这样的小事生气。”君墨染笑笑,拉着薄小艾走出去。
夏大师想了想,考虑了君墨染和薄小艾刚才的反应,觉得君墨染有可能是逞一时之快,就没有再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