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这里,屋子里所有的人都沉默了,甚至连提问的人也没有。每一个人都安静等待着,别人的发言,或者故事的继续。
中年男子眼睛里闪过一丝满意,君墨染这样沉得住气,比起那些满嘴跑术语,却在关键的时候吓得要命的人更象是大师。
他继续道,“我的那个老友,是个极有身份的人,开始是请了警察厅一个秘密事件调查组的人过来帮着调查,用了现在已知的所有的科学手段,最终,有一个组员说,这是不可能用科学方法解释的事情,还是请大师为好。他们也经常会面临这样的尴尬事件,很多事情,虽然不讲迷信,但确实,人类对于这个世界的了解,远不如自己觉得的那样多。不能用已知的科学解释的事情也十分的多,他们倒是有一个专家,是专门解释这一类玄学的问题,那就是夏大师。”
“因为夏大师当时并不在本地,所以老友就托关系,找了几个在本地十分有名的大师,他们每一个人的手段都是完全不同的,而且都表现的十分的有信心,可是,这对于事情毫无帮助。
又过了一个月,就在那些大师们说所有的事情都摆平了之后,老友就在饭店里摆了庆功酒,突然有一位大师,好象是喝多了一样,双手掐着自己的脖子,大叫大喊说我很难受,我很难受,我想要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