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染合上盒子:“这玉很好,湿润养人,特别是古代传下来的物件,只要不是镇祭品的,都好。”
如果是法器,哪怕是随祭过的,都还有护身的功效,就怕是死去的人生前最喜欢的玩器,沾上精魂,那样的东西反而会对人不利。
一群人本都是人尖子,一听这话,知道君墨染在这方面有研究,有几个戴了玉佩的就拿了自己贴身的物件给君墨染看。
但大部分人都不动声色,哪怕君墨染真的能算出点什么,但只会看,不会破,又有什么用?
就象是有一个人说我是神医,你得了绝症,活不过三个月,不过我不会给你打针吃药,因为我不会看,你自己找地方等死吧!
这样,能看出,还不如不能看出呢?
直看到那个陈胖子的时候,君墨染道:“这个血玉,不知道是从哪来的?”
陈胖子一听这话,道:“别人送的,是不是有些不妥当?”
大家都低头看,赤红色的玉葫芦不过指头大小,上面攀枝藤蔓刻画的极为精致,水头好,油脂包浆,一看就是上品美玉。
“我说不上来,我对玉研究也不多,但这个玉上面的气息我不喜欢。”君墨染保守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