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怎么了,一直皱着个眉头,看起来和你的儿子一模一样。”早川久美子陪着薄小艾走进婚宴,将请帖投给门童,有人在前面为她们带路。
薄小艾道:“总感觉,有点怪怪的。这世上,真有那么多……窥伺天道的人吗?”
因为外婆的死,查来查去的,好象和这些有也有一些千丝万缕的联系。而这一次陷害的事,又说和这类人有关……再有就是……
那么,这些人,会不会就是一个人!
他要干什么?
他的目标到底是谁?
如果和外婆有关,那应该是和自己有关。
这个人,现在到底是冲着君墨染还是自己来的!
这是一场半中半西式的婚宴,冬天的宴会,总是少不了冰雕的,雕刻着各种形状的冰雕竖立在宴会四处,每一处冰雕下都放置着不同的果盘和鸡尾酒,将自助餐点也变成了风景之一,心思很是灵秀,但却失了一分端庄大气。
来的人很多,看衣着,那真是各行各业都有,什么阶层的都不少,明显的有一半左右,是下面各种基层来人。显然谢大夫妻交友甚广,并不只在同类圈子里。
中央有一个小乐队,弹琴唱歌,很是欢乐,甚至还有人在舞池里跳舞。
带路的人将她们一直带进维拉利多包厢就转身走了,里面有一桌客人,二十座的大圆桌,此时座无虚席。
两个人进来,倒有人愣了下,一位年青的男人站起来问道:“你们是男方还是女方的客人,有没有走错包厢。”
“我是男方的客人,我不知道我应该进哪个包厢,不过是刚才有人带路到这里的。”薄小艾笑了笑,神情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