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对了,老四两口子上哪儿去了?”
“不知道啊,说不定回四弟妹娘家去了。”
“那两个蠢货!看他们回来我咋收拾他们!”
庖大山这边终于松口了,秦二姑总算可以把勒在脖子上的绳儿给解了。当天,秦二姑就从寒家取了退婚书和那二十两白银赶到了庖家,当着左邻右舍的面儿把这事儿办妥帖了。打这儿起,寒拾和庖丝丝的婚事算是了了。
几天后一个惷光明媚的早上,蝈儿正准备去山上捞点干柴棒子,去村西口的路上竟然撞见了越越,瞧越越那神色像是恢复过来了,穿一身干干净净的土蓝衣裳,头上簪了朵腊梅花,肩上背着一新色儿的小竹背,精神抖索地往前走着。
“四姐!”蝈儿忙奔了上去。
“是蝈儿啊,上哪儿呢?”越越停下来笑米米地问道。
“捞干柴棒子呢!你咋样了?身子好全乎了?三姐呢?”蝈儿问道。
“她在家跟姑奶奶学纺布呢,没事儿,我们都好着呢!”
“你们不打算搬回去了?”
“搬回去干啥?给那狼奶奶下稀饭呢?只怕我们姐俩都不够她塞牙缝的!姑奶奶没撵我俩,还教我姐纺布,这意思不就明了了吗?”
“那你们可逃出生天了!”蝈儿愁眉苦脸地感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