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像我和寒拾去过似的。你一边待着去吧,还轮不到你来布置战术,寒拾都还没说话呢!”郑得宽道
“寒拾,你有啥主意?”米和尚很着急地问道。
寒拾抿了口茶,淡淡道:“没啥想法,就大摇大摆地进去行了。”
米和尚忙道:“就这么进去?我看不妥吧?咱就三个,人家一堆人呢,万一打起来可有点不划算啊!我以为咱还是偷偷溜进去为好。”
“你偷偷溜进去把人给弄出来,事后那侯五爷不还得找上门来算账吗?反正我跟侯五爷也已经结下梁子了,也是时候算一算了。”
“你咋跟人家侯五爷结下梁子了?”
“现下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吃点东西,填饱肚子了才好去找他算账。”
“如此说来,今晚难免一场恶战了?”米和尚脸上略显担心道,“不过拾儿啊,我可得把话说在前头啊,今晚你别光顾着算账,你得先把越越姑娘救出来再说。”
寒拾斜瞄了他一眼:“你还真看上她了?”
“不是看上,是一见钟情!”
“噗!”米和尚刚说完,郑得宽那边就喷茶水了。
“干啥呀?”米和尚连忙掸了掸衣裳抱怨道,“宽儿你激动个啥啊?”
“一……一见钟情?”郑得宽睁着一双惊异的大眼珠子看着米和尚道,“你说你对庖越越一见钟情了?”
“对,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