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庖木香的脸色已然变了,握着色子的手微微颤抖着,“这个是谁给你的?”
“我家掌柜的啊,我男人啊……”
“说实话!”庖木香忽然冲越越大喊了一声。
越越吓得用衣袖把脸一遮,躲仙儿后面去了。仙儿道:“真是寒掌柜送她的,姑奶奶。”
“寒拾送的?”庖木香眼中扫过一丝惊异,“那又是谁送给寒拾的?”
越越从仙儿背后探出头来:“是他师傅送他的。”
“他师傅叫啥?”
“好像姓吕,至于叫啥我就不清楚了。姑奶奶,您认得这个色子吗?”
庖木香脸若土色,呆愣了片刻后,转身冲出了院子。越越和仙儿惊讶地对视了一眼后,赶紧跟了上去。两人现庖木香一路往村西口去,仿佛是去找寒拾的。
果然,庖木香进了小食店后,向蝈儿打听了寒拾在哪儿,然后直奔二楼的账房。当她一脸焦急地推开寒拾的房门时,正在算账的寒拾以为又是越越,头也没抬就说了一句:“不是说好了不见面吗?憋不住了?还是来找我了?”
问完之后,一惯会出现的那个嘻嘻哈哈的声音没出现。寒拾愣了一下,抬头看了看,瞬间愣住了:“木香姑姑?”
“我有事要问你。”庖木香将门关上了。
寒拾忙放下笔,起身道:“您有啥事儿您就问吧。来,这边请坐!”
庖木香走到榻边坐下,寒拾为她倒了杯茶,双手奉上道:“您这么着急来找我,是不是越越又闯啥祸了?”
庖木香用狐疑的目光打量着寒拾,并缓缓地张开了右手掌,寒拾低头看了一眼,原来是自己送给越越的那颗玉色子,便点头道:“这东西是我送给越越的,咋了?有啥不妥吗?”
“听越越说是你师傅的?”
“对。”
“请问尊师名讳?”
“姓吕,名重。”
“吕重?”庖木香瞳孔微收,流露出了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寒拾察觉到了她眼神中的异样,问道:“莫非木香姑姑认识我师傅?”
“我问你,十年前你是否曾到过安平?”
“对,因为我师傅当时在安平上任,我去过那儿。”
“当时你是否生过一场病?”
“也对,”寒拾有些惊讶了,“姑姑是咋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