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川,你给我放开!”她使出吃奶的力气挣扎,指甲在他的俊脸上划了一道血痕。
秦一川也不吭声,紧紧抱着她,那力道紧的就好像要把她活活勒死似的,连呼吸都觉得是一种奢侈。他将头靠在路锦溪的肩膀上,良久,才缓缓说道:“锦溪,回我身边,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做出打胎这般伤害自己的事情来!”
轰!一道寒芒,准确无误的袭中路锦溪心脏,那一刻,她的心口,涌上无以复加的疼痛。
这男人说绝对不会让她做出打胎这种伤害自己身体的事情?讽刺,这真是天大的讽刺!
多可笑!这世间,他最没有资格说这句话!
秦一川就被路锦溪此时的样子吓坏了,他看到了她的嘴唇已经发青,眼睛里完全失去了焦距,整个人单薄的像一枚悬挂在枝头的秋叶,瑟瑟发抖,随时来一阵风,都会将她覆灭。
秦一川心脏骤然一紧,再也难以自制,他紧紧抱住了她,低头吻上了她的唇瓣,他的女人,多久了,无数次在梦中,他亲吻她的唇,抚摸她的身体,此刻,他不仅想要吻住她,更想把她完全吸进自己的身体里,再也不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她的身体先是一阵战栗,而后便像是木偶般,呆呆的站着,任凭这个男人在她的唇瓣为所欲为。
直到一股腥甜钻进口腔,秦一川才意识到这个女人不是没有反抗,只是选择了一种无声,却更加伤人的方式放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