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的二次都是同一人所为。
藤田雄终于软倒在她的身体旁,柳子面无表情的直直的看着天花板,这个身体好似早已经不属于她了,而她此刻突然想到了美玲,她也是一个日本女人,却跟她有着不同的命运。有人爱着她,关心她,呵护她,而自己只是一只被人玩于股掌的棋子,没有爱,只有利用,只有恨。她还想到了一个女人,那就是林晓雨,只有她像爱护妹妹一样的关心过她,而她确死在自己的双手下。
想到这里北原柳子忽的爬起来,飞快的穿好已经扯破的衣衫,飞似的奔了出去,藤田雄的喊声她不再去理会。
她直接冲向洗澡间,放满水用力柔搓着自己满是伤痕的身体,想是要把整层皮搓下来似的,疯狂过后,她终于放声大哭起来,自从当上特工以来,她就不知道什么叫哭,原来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哭了,哭只是为了完成任务的假哭。而这次她才真正知道哭的真正含义。多少次她看着哭泣的中国人眼中显露的都是鄙视,她会毫不犹豫的杀死那些还在哭声中的男人、女人、老人和孩子。。。。。
第二天一早藤田雄便带人去了何府,而北原柳子去蜗在特高课没有起身。藤田雄没有免强她。
何金堂并不认识藤田雄,日本军部的命令只是让藤田雄暂代特高课长官一职,一周后便会派新任长官任职。但是何金堂却认得日本军服,他知道这个人的军衔要高过小泉,心里不舒服,但面子还是要给的,必竟他何金堂还要在日本人眼皮下面混饭吃。他不让下面人跟日本人接触,但也不想得罪日本人,更何况因为何玉雯的事他还忐忑不安,不知道这个日本人的来意如何。
一阵寒喧后何金堂把藤田雄让进大厅。
“不知藤田长官来寒舍有何赐教。”何金堂心里有事,所以不如先开口问个究竟。
“哪里,在下只是早闻何先生的大名,这次来天津特地登门拜访。”
“哦,阁下不是来天津任职的吗?”
“在下只是暂在特高课任职,还望何先生多多指教。”
“哪里,指教一说只能是在下向藤田长官请教。”
“哈哈,不过我到是听说一件事,想向何先生求证下。”
“藤田长官客气了,有事就直说,如果我能帮忙的,一定效力。”
“好,那我就不转弯了,听说何先生昨晚有见过太行神刀,我想知道他在那里。”
“太行神刀,有听过这名,没见过。”何金堂心里一惊,但是他是老江湖了,面上的颜色却一点没变。
“何先生你也知道,最近的袭击宪兵司令部和特高课的都是这个人,这个人可是皇军的要犯,包庇他的后果何先生想必也是知道的。我们大日本帝国向来把何先生当做是朋友,希望你能帮朋友一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