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给我看看,乖……给我看看……”
窦芽菜很少这么别别扭扭的,不禁让刘皝心生疑虑,于是非掀不可了。
“不要!我不好意思。”窦芽菜用双腿夹住了被子,用手捶打着他胸膛,但她那点力气就跟按摩似的。
“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是假夫妻!”
刘皝用力掰开她的腿,将被子掀了起来,顿时,一团印在白色锦被上的红色赫然出现在他的眼前,有点像一朵开到绚烂的芍药。——
这——
两个人同时傻眼了,一种尴尬的气氛弥漫在四周,刘皝一双手拿住被子的一角,眼睛从被子上的红芍药慢慢移到了窦芽菜某个部位上——
“女子二七而天癸至,任脉通,太冲脉盛,月事以时下,故有子。……七七任脉虚,太冲脉衰少,天癸竭,地道不通,故形坏而无子也……”刘皝喃喃地念着《素问amp;#8226;上古天真论》中的一段话。
王妃窦芽菜出癸水了?
王妃窦芽菜真的长大了?
“啊!”窦芽菜最先反应过来,她尖叫一声,红着脸翻过被子将身子裹紧,现在她恨不得有个地洞让她钻进去。
“都叫你不要掀了,偏偏要掀,掀完看完还在那边背书,你……你变态啊你。”哪有人见女孩子来月经了还在那边背书的。
“我……你……你来……你来癸水了!”刘皝只觉得一股血气冲上头顶,然后一种奇妙的感觉整个身体内上串下跳,有点激动有点……有点如释重负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