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刘煌一下子没明白过来,“哪个休?”
“丈夫把妻子赶回母家,断绝夫妻关系,此乃休,休妻的休。”窦芽菜一字一句再次重复了一遍。
刘煌想了一下,当是她在生气。
“窦芽菜,我知道刚才的话伤害了你,但是你也不要用这种方式来考验本王,自古休妻之事均由丈夫来决定,焉有妻子提出来的道理?”
“那是因为我没来,我来了早就有这样的先例了。”窦芽菜向来对这男在上女在下的先例充满了反感。
“好了,不要再耍小脾气了,我跟你成亲就是了。”
唉,圣人说得对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则不孙,远之则怨,女子与小人难相处啊,与他们亲近,他们就不尊重你;疏远他们,他们又会怨恨你,此刻窦芽菜在刘煌心里就是这样的小人。
“大叔,在下实在是‘婶’命难为啊!”
刘皝突然“屈从”的态度让窦芽菜觉得有句话实在是太对了,至理名言——男人就是喜欢犯贱。你求着他结婚的时候,他把自己当成根金条别人都是葱,金贵的不得了,别别扭扭的,这也不要那也不要;你说要走了吧,他立即变身成了一根葱,又巴着你不让走了。
男女之间还真是一门高深的学问啊,穷极一生也研究不完的。
想到这里,窦芽菜顿时觉得背脊都直了起来,现在形式变了,她是金条他是葱,她当然要挺直腰板说话了。
“那个老太婆的话和为夫的话你听哪一个,别忘了,现在是我养你,而且,老太婆还说被我养胖了。”刘皝拉过窦芽菜,一把扛在肩上,就像阿三扛他的米一样,“走,回宫了,再呆下去,你都学坏了,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此刻心里在想什么。”
她心里那点女驭男的想法,他想想也知道了,只是懒得跟这个小人拆穿。
“且慢!且慢!”窦芽菜双手双脚乱蹬,他这是鸭霸的行为,为什么每次都是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也太没有天理了。
“啪!”刘皝的大手拍在窦芽菜的小屁股上,“你给我乖一点,就不嫌你丑了,不然,把你卖了也不给阿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