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泥巴小路子,你们竟然也合谋起来骗我!平日我白对你们好了,你们跟那刘皝一样,是白眼狼!”窦芽菜气得在皇宫路上大声训起了人,也不管自己此刻不端的仪容正已经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仍然用大嗓门引来更多目光的注视,其中,也包括皇帝刘琰那双充满兴味的眼睛,而锦贵妃也顺着刘琰的目光看了过去。
“六王妃,饶命啊,连奴才都不知道六爷是今早走。”
“对呀,二小姐,六爷昨儿个说是今天下午走呢。”
“反正,他是个超级大骗子就对了,好啊,他要走就走,走得越远越好……”
窦芽菜气呼呼地回了景阳宫,又气呼呼地把书桌上的东西拂落了一地,然后刘皝夹在书中的纸和信都掉了出来。
“咦,那是什么?”
她走过去,狐疑地捡起来一看,原来是六年前他们成婚时写了契约,看完了契约再将信,拆了开来:
“休书?”
只见,两个大大的刺目的字躺在纸上朝窦芽菜招手:
“六王妃性格乖张,不守礼法,屡教不改,实在没有一个王妃该有的仪态,最重要的是嫁进皇宫六年,未能为本王生得一子半女,本王不能愧对祖先,也不能于立法而不顾。今日写下休书,从今日起,窦芽菜便不再是六王爷王妃,但本王仍特许居住在景阳宫。”
什么?他……他在和她亲热了一整晚,把她弄到筋疲力尽之后,不仅一走了之,还……还给她休书一封,休了她?
要是她就这样怀上了怎么办?
“昨天晚上那么激烈,不是不可能怀上的啊,混蛋,混蛋!”窦芽菜想着就喊了出来,小泥巴和小路子听了都装作没听见,四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