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莫一漾替袁安的伤口消完毒,几次想走人都没走成。
袁安经历了那件事后,变得特别粘人,总是眨巴眨巴着眼睛看他:“不能再陪我一会儿?”
若是平时,这笨妞那小嘴儿能吐得出这种金光闪闪的象牙,他早奖励她了。可今天,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他脱不开身,被袁安死死缠住。
袁安甚至还很自卑,问些胡话:“不一样!是不是人家亲了我,你就觉得我脏了,根本不想跟我当闺蜜了,以后也不会奖励我了?”
莫一漾很无语,不知道这笨妞的脑子是什么构造。
他瞪她一眼,还是那种没好气的表情:“照你这么说,那些被强*暴的受害者,都不用活了?”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跟她灌输一种全新的观念:“女人遇到这种事,当然应该全力反抗。但是反抗不了,绝不能想着跳楼。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没听过?”
当然,这有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嫌疑。要是袁安真被周冬烈那啥了,他不知道现在忍不忍得住,不拿把刀去把那厮给捅了?
事实证明,莫一漾这种人,平时看着温和,也挺好说话,不爱计较。但关键时刻,忒狠。
同时,也证明了周冬烈及时刹车的正确性。不止保住了袁安的清白,也保住了自己的性命。
袁安次日早上起得早,不知为什么,心还是怦怦乱跳。睡衣都没换,忙披了件外衣去找莫一漾。
出去正好碰到服务生,在收拾1519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