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独孤衍点头:“轩辕凰以后便是我赤国首要保护对象,传令下去,以后他的事,就是我赤国的事,见他如见本王,违令者斩。”
轩辕凰,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能成为生死之交,他不介意有这么个手足,赤国要翻身,他功不可没。
与此同时,夏国紫阳城,一间奢华敞亮的客厅内,纳兰惊鸿斜坐下方,态度孤傲散懒,边拨弄着杯中茶叶边嗤笑:“宋七少言下之意,仿佛是在戏耍本王呢。”
字字带有硝烟,可想而知,对方若真顺话接口,定免不了一场血的代价。
首位上,男子二十四五,笑容可掬,颇有风度,虽不及下方那位来的风华绝代,也颇为俊朗,闻言和颜悦色地摇头:“纳兰兄这真是冤枉了在下,前不久的确有了一丝线索,但不知为何,昨日发现竟是镜花水月,一筹莫展。”
无情拧眉:“你少装疯卖傻,要多少钱,直接开口便是。”无风不起浪,既然他说有了画的下落,又怎会突然不知晓了?
老夫人如今茶不思饭不想的在家等待佳音,主子若没把东西带回去,恐怕老人家该闹翻天了。
“纳兰兄,实不相瞒,当时真有听到画就在此城,也却有人目睹过,眨眼之间,所有人都不知道了去向,在下也还纳闷呢,当时持画之人刘员外也突然暴毙,可惜了。”
一副可惜了失去千金的机会一样,扶额长叹,不过那幅画,的确可狠敲他纳兰惊鸿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