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凰微愣,他怎么在门外?该死的,怎么忘了隔墙有耳这个道理?心里开始发虚,怎么办?凭那人的聪明睿智,不可能想不到她以前一直在和他逢场作戏,转念一想,又觉得无愧于心。
这本就是生存之道,这是最普遍的社交,人前善,人后伪,他应该能理解,无愧于心的是,她说考虑和他交往这事是真的。
纳兰惊鸿等萧离痕走了才含笑进屋,似乎方才什么也没听闻一样,到床边将女人半抱起,依旧用着最温和的语气:“来,喝了。”
某女拧眉,他不生气?不可能,越是这种强势的男人,就越不容人玩弄,忐忑不安地将药汁一口一口喝进,见那捏着碗的五指骨节泛白,才明白已然动怒,躺好后才淡问:“很失望对吗?”
‘啪!’
果然,一项注重风度的纳兰惊鸿起身阴骇着俊脸将碗砸向了地面,眸子内的滔天震怒跃跃欲试,并没多说什么,也没直接扭头离去,而是闭目仰头强行压制着某些快崩溃的情绪。
轩辕凰咬牙坐起,凌厉地瞪视着发神经的某人,敢在她面前摔东西的,他同样是第一个:“你他妈吃错药了?”
“呵呵!”纳兰惊鸿稳定情绪后才笑着转身,居高临下地俯瞰:“如果你想要那块地,直接开口就可,何必如此机关算尽?”
“你需要那幅画,我给你找来,做为交换条件,有错吗?”她何时算计过他了?算计是靠不正当手段不劳而获,反咬一口,她有想过加害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