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和安,给太子妃磕头。”
“奴婢雷嬷嬷,给太子妃磕头。”
两人起身后,一屋子大小奴才才依次上前给晚晚行礼,能到她面前磕头的自然都是府中比较有地位的奴才,其他那些连太子妃的院子都进不得。
规矩,这便是规矩,尊卑有别,上下分明。
向晚晚肤光如雪,眉目似画,清而不冷,媚而不妖,似笑非笑的眼神淡淡扫过,眼中一片戏谑。
有意思。
她什么时候竟成了招人烦的代名词,先是一大早诡异的被北澈凶了一顿,莫名其妙的气走了新郎,接着又引得一屋子大小奴才以戒备的姿态,跪了拜了,同样也防备的滴水不漏,有一个算一个,全都用她随时可能会变怪兽的神态谨慎防备着。
这是第一次见到他们吧?
她没把谁的儿子扔进井里,也没烧了谁家的房子,更不曾当过江洋大盗,烧杀淫掠,无恶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