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答应把那首诗送给你。”向晚晚波流转,嘴角浅浅带笑,那精灵之感,竟隐隐露出一股诱人的邪气,一颦一笑,都似打情骂俏,极为动人。
北澈拍了拍胸口,“它就在这儿,想要的话,自己来拿。”
“太子殿下——非礼勿动,您没学过吗?”这人,无赖起来,竟也不会破坏他原本的气质,丝毫不会让她生出厌恶的感觉。
没救了,真的没救了。
当一个女人,那般死心塌地,望着一个男人,不论他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都觉得好,都发自内心的想为之欢呼,为之喝彩,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她分明是中了毒,中了一种名字叫‘北澈’的剧毒,世间寻不到解药,生与死是唯一的尽头。
向晚晚悠悠轻叹,由着他把自己扯入怀中。
充满力量的双臂,软软的贴在他腰间,一丝气力都提不起来。
再强大的女人,在心爱的男人面前,依旧是情愿收敛起身后强劲的翅膀,选择栖息在令她倍觉心安的地方,徘徊不离。
“我真觉得沧海和巫山是好去处,道远,地方大,安静,存心躲起来找清净的话,谁都找不到。”不论是他的人,还是她的人,都甭想拿着一点点破事来骚扰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