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反应呢？

想说？云烟看进他的眼里，他的眼里有着期待。可是……她该说什么？又该怎么开口的说什么？

“我……”

“都听到了吧？”怕她脱口而出就是自己所无法接受的话，东方博昱在她开口说一个字的时候，就先打断了她，不给她退路的追问。

云烟一下子沉默，她听到了。她听得清清楚楚，可是，他要她说什么？

她的沉默不语，让东方博昱一颗心又跟着的沉了下去。没用么？还是没用么？无论他用怎样的方式，她都是没有办法原谅他吗？

无论时间过去一年，两年，还是更久，他与她之间就只能是这样么？

“抱歉。我不该逼你。”他轻扯嘴角，露出一抹苦笑，抬手想心疼的去抚摸她的头发，却在半空无奈的放下。

他觉得，他连抚摸她头发的的资格也是没有的吧。

在她原谅他之前，她应该很讨厌他的所有碰触吧，呵。

“晚安。”他轻声的说道，然后落寞的转身。

“等一下。”看着他落寞的背影，云烟终于忍不住的叫住他。

东方博昱的嘴角微微上扬一个角度，转身，又恢复他落寞的样子，“还有事吗？”

他看着她的眼，表情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被抛弃的男人可怜兮兮地在乞求女人的原谅。

似乎只要她说一句好听的话，就能让他一下子绽放光彩，让他一下子觉得整个世界都充满了希望。

云烟吞了吞口水，低语说，“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