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别遗弃我。”波斯猫儿女人,抬着可怜兮兮的小脸望着她。
夏侯欢儿欲哭无泪:“我要你能干嘛?”碍手碍脚的,谁稀罕一个比自己漂亮的女人跟在身边?她没兴趣当绿叶。
女人眼睛一亮,欢喜地说:“我会煮饭洗衣服,做家务,还会暖床。”
丫她比她还不要脸,大庭广众之下,把暖床二字说得特么响亮。
夏侯欢儿瞪眼:“谁要你暖床了?”
女人脸色顿时黯然了,视线瞟了瞟,往她身边的邢爷望去,随即又兴奋起来:“你不需要,或者他需要呢。”
他?
夏侯欢儿顺着她的视线,往邢爷望去,却见某人抬头望天,似乎压根没注意他们在说什么。
她黑着脸,伸出手指往他的胳膊用力捏了一下,非常不爽说:“她说要给你暖床。”
邢爷慢条斯理地把远眺的眸光收回来,落在她隐含着怒意的脸上,挑眉:“这不是你的专职工作吗?想偷懒,问过我没?”
“你不要她帮你暖床?你看清楚点儿,她是那种男人见了都会流鼻血的尤|物。”十个男人见了她,恐怕有九个都要拜她的石榴裙下,他该不会是最后一个吧,夏侯欢儿心肝儿颤抖了。
邢爷眯了眯锐眸,阴鸷的俊脸没啥表情,只是冷淡地反问:“是吗?我什么都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