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可以逃跑的,只是梵休若找他,轻而易举,如果是祸,跑不跑都得死,干脆就抱着侥幸心理在此继续生存。
或许梵休和那个女人不会发现是他在捣鬼,没想到梵休还是发现了,只是并没伤害他,只是毁了一个店而已,比起从神未央哪里得来的,这个店不足为奇。
望着远去的男子,自己实在十恶不赦,可事情已经发生,无法弥补,他不敢把神未央供出,那样同样无活路,不说出也好,替梵休保住这个秘密,他还是梵休。
菜小兔醒来时已经是傍晚了,揉着眼皮望着四周,还是那个破庙,抓抓后脑,奇怪,怎么感觉遗失了什么一样?比如她只记得进了破庙,记忆只停留在踏进门,走进这乱草堆的一刻,当时腰部也没这么酸痛吧?
可以解释为是睡姿不对,那昨夜是怎么躺下的?是怎么一个人毫不恐惧的一觉到日落西山的?
衣服还保持着原样,似乎也没什么变化,睡姿也很正常,到底遗失了什么?
眸光停留在佛像旁侧的石台上,那里应该有什么东西吧?有什么呢?狠狠锤锤脑袋瓜,到底有什么?实在想不起,只觉得昨夜好像发生了什么,却又想不起究竟发生了何事,哪怕是模糊的景象都不曾闪现。
心里为何空空的?仿佛什么重要的东西被忘记了一样,环顾四周,努力回想了无数次,依旧是行李被骗了,马车被骗了,后发现破庙,走进来,到干草旁边,连怎么躺下的都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