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难逃一死,再睁开眼时,已经泪流满面,原来转念一想,这些动物真的好可怜。
在梵休身边,它们和她一样,觉得很安全,可是一离开他,它们就无能力存活,吸吸鼻子,实在是太可怜了,擦擦眼泪,好吧,她知道错了,害得一个超级大好人一天一夜滴水不沾,说真的,就是现在她都无法理解他。
至于吗?还是那句话,她不是他,无法明白,或许是她没有慧根,永远都无法懂一个和尚的心理,对于梵休来说,一切都值得,割肉喂鹰她相信他也是做得出来的,或许此刻他还希望大伙吃的不是兔子的肉,而是他的。
无奈的站起,却发现男人已经站定在门口,就那么若有所思的俯瞰着她,好似在俯瞰一个生灵涂炭的苍生,什么都不需要说,太虚伪,弯腰将准备扫除的骨头一根一根捡起。
以此来弥补她那颗他认为丧尽天良的残忍之心,后天就可以离开了,从那以后,就是想见都不见得能见到了,最后犯贱一次吧。
手法透着尊重,边捡边虚情假意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梵休并未前去帮忙,只是平淡的目视一切,傲立于门口,看似时常弯曲的身躯,若他不愿,定无人能令他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