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脚踏出门槛的菜小兔浑身一僵,好似有什么东西紧紧牵制着她,无法再前往,是心在禁锢着她,收回脚,慢慢转身,诧异的看着男人。
梵休并未有质问的意思,凤眸清淡的与女子空中相会。
就是这股一成不变的气质令某女在他面前,总是不自觉就会矮一截,她就说兔子事件已经过去,一个出家人,不至于得理不饶人,原来另有隐情,他是在怪她不守承诺,那么确实是她的错,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
他那么相信她,把它们交到她手里,她不但没有好好照看,反而还成了罪魁祸首,梵休一定很自责,为什么要相信她,可他愿意告诉她错在哪里,已经给了台阶,看吧,人与人之间就得相互忍让,才可以踏近一步。
如果他不告诉她为什么生气,只是一味的生气,那么她不会在和他多说一句话,她没有自虐倾向,可现在就不一样了,自知理亏,一步步过去,站定男人身前,内疚的垂头:“对不起!让大师失望了!”
肉可以吃,但这次,确实不应该,因为是她先答应帮他照看的,她怎么可以让他觉得她是个言而无信的人呢?
见他眼底的无奈闪烁,这种事一定经常发生吧?他也习以为常了,可还是选择相信她,那是不是她在他心里是不一样的呢?大师,您这样真让人苦恼呢,如果刚才大家一拍两散该有多好?那么我就不会再心存幻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