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瞬也不瞬的瞅着手中物,完全无视了另一人的存在,掰下一块馒头塞进口。
菜小兔等了十多秒,对方也没领情的意思,只能尴尬的端回,实在是太饿了,埋头狼吞虎咽,吃了几口就开始抱怨了:“为什么连点油腥都没有?”不是她嘴叼,实在是受不了苦行僧的生活,特别是最近这段时间,吃得太清淡,就没胃口。
梵休撇了女人一眼,又默不作声的进食。
平时的话,菜小兔会立刻放下筷子,自己去城里下馆子,但碍于这是男人特意给她搞来的,硬着头皮猛咽,得节省时间,明日就要离开青暮城了,虽然很想留下来,但她不好跟手下们开口,又要离别了吗?
没关系,今晚她可以不眠不休的陪他练,珍惜每一分每一秒,闲聊道:“大师,我已经知道卒癫穴在哪里……”
‘噗哧!’
话还未说完,男人口中刚刚嚼碎的馒头末便冲口而出,喷了女人一脸,菜小兔闭目将脸上的碎末拍掉,不断深呼吸,按捺住怒火,谁叫她是自作自受呢?
梵休也好不到哪里去,冷冽的直视,火气已然冲天,胸腔大力起伏了数下才淡漠的垂头,仿佛刚才失态的表现不过是一场幻象。
菜小兔嘴角抽搐,捏紧筷子在心里腹诽,喷了别人一脸,也不说道歉,还跟没事人一样,见碗里也有着碎末,并不嫌弃的继续吃,她相信世界上没有人会觉得梵休肮脏,长这么大,就没见过比他更洁白的牙齿,吐出的气息都带着男性特有的迷人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