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为何？”

“因为你并没我想象中的可恶。”最起码他能大晚上不睡觉，跑来教她学武，就可证明还是个良心未泯的人。

除了嘴巴比较毒，没太大缺点。

神未央愣住了，被人夸过有实力，有魅力，却从来没人夸赞过除此之外的内心，那代表着真正的他，第一次被夸赞时会觉不好意思，拍拍女人的后脑：“你也不错，进步很快。”

“真的吗？”菜小兔兴奋的仰头，她真的令他满意了吗？还以为真比郭靖更愚蠢呢。

水汪汪大眼内，光芒四射，唯独眼角噙着的一滴泪太碍眼，神未央伸手用拇指将那泪痕逝去，其实这小家伙有时候还是挺可爱的，看看天色，又恢复了严厉：“少得意忘形，现在给我飞到对面去。”

大概是很少见到这么单……蠢的女人吧，居然希望真心拉她一把，哪怕将来她可能会用他教的东西来对付他，也期待她学成后是如何的兴奋。

“啊？可是我没东西踩，飞不到几步就会掉下去的。”菜小兔又傻了，这会不会太快了？

神未央冷笑：“这就跟游泳一样，飞行时保持呼气，一旦吸纳的空气呼完，的确会掉下去，所以你在飞行时，不可一瞬间将气息呼出，一点一点的来。”

“问题是我……我……”垂下头，一飞起来，就只剩害怕，哪里有心思掌控呼吸频率？

“走了！”神未央残忍的将人抛出，而自己却充当起女人的垫脚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