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休大概听出了个所以然,菜小兔急速的进步,并非他的功劳,而是眼前这位当初差点废除的紫衣男人,温和的打圆场:“神施主想必有所误会,贫僧允诺过,倘若女施主学成,必定教她移行之术。”
“这个本座也会。”神未央一把推开女人,邪笑着与男人对持,眉宇间的狂傲一览无遗,更带着挑衅。
“哎哟!”菜小兔失去重心,差点跌倒,稳住身子才抱怨:“你已经教我一个晚上了,回去歇息吧。”
“没事!”神未央无所谓的环胸,挑眉道:“你这蠢猪练了一夜都还神采奕奕,本座一个男人还有什么好疲累的?”
菜小兔真是要疯了,神未央吃错药了?还是脑子进水银了?无缘无故跑来找麻烦,梵休又没得罪他,犯得着字字含沙射影吗?先是说他不如他教得好,后是说不需要他劳神,就算她也承认轻功梵休没他教得好,但这些跟他有什么关系?
估计就是来找茬的,报复她坑了他的钱。
梵休却依旧心如止水,不怒不喜,用最平和的眸光对视,半响才移向菜小兔:“过来!”
两个字,却是不容拒绝的口吻,那一秒,菜小兔似乎看到了他的霸道,当仁不让,更说明了他的决定,让世人知道,别以为他心胸宽广,忠厚老实,就可以随意欺辱,他是无贪嗔痴,但他的决定,无人可以更改。
菜小兔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个学徒对梵休来说,这么重要,立刻垂头要走过去,手却被一股强势的力量拽住,这个该死的男人:“神未央,你到底想干什么?”他疯了吗?不怕梵休当场废了他?明知道不是人家的对手,还总爱来招惹,太自不量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