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赌坊外,四个只穿着一条四角底裤的男人被扔出,毕竟大家都是女人,还给菜小兔留了亵衣亵裤,屁股被狠踹,几个仓促后才冲里面怒骂:“靠,我们又不是没腿,用得着这么无情吗?”
夜修烦闷的站起,戳着女人的猪脑袋唾弃:“赌赌赌,现在还赌不赌了?看看现在,我们像什么鬼样?真是被你气死了。”见不少路人围观,恼火地走出人群,丢死人了。
夜束的风度似乎也保持不下去了,堂堂七尺男儿,被一群老太太盯着垂涎欲滴,实在尴尬:“宫主,以后这种事,不要带着我们。”
“喂喂喂!”菜小兔内疚的尾随,边小跑边解释:“第一次,第一次难免都会痛,你们就多多体谅体谅吧,我发誓,再也不进赌坊了。”完了完了,他们很少集体发飙的,的确挺丢人的,那个赛飞,她记住了,赌神。
小小村镇,竟然藏龙卧虎,她真的知道错了,都是那熏香搞的鬼,稍微激动,就热血滚滚,只想赌个天荒地老。
“这样不好吧?”
穿戴好包裹里的服饰,夜束攥紧画卷,虽然他模仿得神乎其神,可还没拿来卖过钱,虽然不是什么名门正派,可也不屑坑蒙拐骗,一切靠实力说话,怎么就沦落到这地步了?
菜小兔大气儿都不敢喘,乖乖地跟在四人身后,到最后,怎么还是要卖画?
夜炎揉揉眉心,抢过画卷硬着头皮走进典当行,不一会捏着一包银元宝同大伙越过菜小兔直奔马车,说什么再也不会糟践鬼刹教的威严,还不如写一堆凄惨身世跪那里坑一笔呢。
何曾被扒光丢大街上过?真是要命了,耻辱,好在没人认识他们,否则定没脸再行走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