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哑口无言,老兄,要不要这么礼貌?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没必要有问必答吧?不过说得倒是霸气,他就是他,行得正坐得端,没必要向上天起誓,上天算得了什么?上天能管住他的心吗?看来这是一个绝不会撒谎的人呢。
那么说他真没有意要将她打下悬崖过?只是失手?那她死了,也没见他难过嘛,不照样该怎么活就怎么活?不管是不是他有意的,反正她对他来说,也造不成任何影响。
“好吧,我相信你是一时失手,可我也没错吧?是他们先偷袭我的。”干嘛说再来一次,还会那么做?
梵休将菜都拨弄了到了女人那边,只吃着白米饭,闻言撇了其一眼:“贫僧曾告诫过施主,莫要动怒,你为何不听?”
“靠,他们偷袭我,我当然生气,还杀了鬼刹教那么多人……等等,你什么意思?”怎么听来听去,他计较的并非是她大开杀戒,而是她动怒?动怒……难道说六年前一旦她动怒,就会走火入魔?但动怒那么多次,也没觉得不对劲吧?
不对,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但当时的记忆犹新,每次一旦生气,就会便得特别嗜杀,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当时对此也很是不解,比如她永远说不出的话,有时候就会冲口而出,像南越王府,她根本没想过靠杀戮去解决问题。
但那话就是从她口中道出:“梵休,你的意思是我一生气,就会失去理智?”
男人夹饭的动作顿住,带着匪夷所思的目光瞅向女子,决计是那种看白痴的眼光,仿佛是懒得多做解释,继续进食:“吃饭!”
“你可告诉我啊,究竟是为什么?你这样不明不白的我怎么吃得下?而且我这六年里也经常被小鱼鱼搞得一个头两个大,经常发飙,但没有再失去理智过,太诡异了。”完全说不通的事,可男人真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的意思,关键时刻又开始无视她了。
“你说啊,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到黄河心不死地追问。
梵休长叹,放下筷子,伸手摸向了女人的额头,闭目感受着什么,看到的不再是那个会冲他邪笑的西罗刹后才道:“此等事以后都不会发生,前提是你必须跟我回迦叶寺,否则你将永远脱离尘世。”
菜小兔抓抓侧脑,搞得跟真的一样,又不告诉她理由,烦不可耐地端起钵盂大吃特吃,犯得着用这种方式吓唬她吗?
“你听明白没有?”
“没明白,我压根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梵休危险地眯眼:“想知道为什么?”
某女翻白眼:“废话。”
刚要解说的某男见一辆马车急速而来,不得不起身:“救回人后,贫僧自会告诉施主缘由,他们来了。”
“菜小兔,怎么样?有眉目了吗?”石雪妍不等车停稳便飞快跃下,焦急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