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她真没担心过会有小三小四出现,梵休能接受她都已经算是破天荒了,有个不必担心出轨的丈夫也不错呢。
怎么办呢?才分开一夜而已,就已经开始思念了,也不知道他现在快到迦叶寺没有,再见面时,一定拉着那只手再不放开,舔舔唇瓣,真怀念那个吻,好吧,两情相悦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今后多的是机会相处。
越来越期待一家人在一起的生活了,希望会和和美美吧。
而酒馆中,龙彩衣揉捏着疼痛地额头坐起,似乎察觉到不着寸缕,低头一看,立刻惊慌失措的拉紧棉被,昨夜历历在目,天呐,她干什么了?昨晚那个疯疯癫癫的女人是她吗?倒抽凉气,僵硬地扭头……
“啊啊啊!”
楼下正在清扫的店小二挑眉,就说吧,那女人指定敲诈那倒霉小子,一个妓女,做了这种事,岂会惊声尖叫?遇到这么俊秀的恩客,应该是求之不得吧?怪不得老板总说,花楼不可去,那里的女人容貌虽美,却只认钱。
不管男人多么喜爱她,都无用,没有钱,人家正眼都不会瞧上一瞧。
玄夷萧同样赤条条地坐起,看到有个陌生女人睡在自己床上时,却有刹那的不满,但忆起昨夜醉酒后之事,又疏散开眉头:“不是你非要和在下睡一起的吗?叫什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