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跟她有血海深仇一样,有首歌太附和梵休了,‘只要你比我过得好,我就受不了。’,变态!
也不知道老天啥时候才把她曾经最爱的那个梵休还来,瞪了一眼上苍,老是跟她做对,先是早年丧失双亲,后是穿越,一路被追杀,现在好了,直接整这么一个货来祸害她,为什么这一生如此倒霉?
莫不是真乃扫把星投胎?
梵休对女人的服侍颇为满意,眉头渐渐疏散开,脑海中的杀戮倒是在一点点的消退,方才那副美景再次呈现脑海,顿时抿唇,某种原始欲望正在攀升温度。
小鱼鱼见娘亲脸色不大好看,赶紧识趣地走开,没人给她按,她自己按,回到方才的位置,翘起小腿学母亲那样,不断的揉捏。
“嗯……大力点,没吃饭吗?”男人厌恶地训斥。
菜小兔恨不得将底裤和肚兜脱了直接塞其口中去,累了一天,手都气泡了,想大力点,也得有那个精力吧?一手扶着那肩膀,一手大力地在背脊上按压:“这个力度还行吗?”
梵休顺势坐起,轻轻点头,脑海里又一次出现某些淫邪画面,加上后方女人的小手正在背脊游移,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且某些地方也开始躁动了,不论他如何压制,始终不如人愿,就在一根手指挤压到某个极其敏感的穴位时,猛地起身,黑着俊颜头也不回的上岸,拿过衣物边穿戴边向木屋走去。
“喂,你洗好了吗?”菜小兔见他越走越远才挫败地垂头,究竟要她怎样才满意?按住额头长叹,刚才有惹他吗?第一次这么认真给别人按摩,动不动就发脾气,喜怒无常,迟早被他给搞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