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又生气了?菜小兔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才不觉得现在的梵休会害羞,瞧那脸,比驴还长,试探性地戳戳其手臂:“你没事吧?”
梵休闭目,指尖按压向额头:“以前的我,真的无法令你快乐?因此才去……是神未央吗?”
“看来你也没失忆嘛!”居然还记得神未央,原来是认为她给他戴了绿帽子,可以理解成吃醋了吗?这家伙还是第一次把所有情绪都写在脸上,梵休是爱她的,虽然嘴上不说,可她感受得到,抬手抚摸着那一头刹那间失去光泽的白发,傻瓜。
“如果我说是呢?”原谅她的贪婪,这真的是梵休第一次为她发怒,能轻易牵动他的情绪真好。
顿时狂风四起,银白长发倏然飘动,充满阴桀的双眸转向女人,杀意稍纵即逝。
菜小兔也在戒备状态,深怕他一掌打来,自己便悲催地一命呜呼,更明白了将来如果真给他戴了绿帽子,只有死路一条,那刀削般的薄唇不轻不重的抿著,揣测不出他下一步要如何做。
梵休的拳头正跃跃欲试,最终还是忍住了,又转回头沉声道:“出去。”
“你对我就这么没信心吗?”跪起来将男人的长发全数挽到背后,感觉到其僵了一下,才从后将人环住:“梵休,我说过,我爱你,我的心中只有你,别说分开三个月,就算你真的没了,我也会一辈子为你守身如玉,我的一切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