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女人不再叫骂,因为不管她怎么挖苦,男人都置若罔闻,嗓子都冒烟了,他还在苦干实干,真真是搞得她无语问苍天了。
“嗯哼……”随着一道浑厚沙哑的低吼,梵休方才粗喘着结束战斗,鄙夷地垂视着下方面颊酡红、气喘吁吁的女人,揶揄道:“不是臭流氓怎能让你身心愉悦?”
已经快散架的菜小兔扶额,她有愉悦吗?脸红并非是欢爱后的余韵吧?而是内心不曾这般开放过,是羞耻,羞耻懂不懂?完了完了,天天被这家伙用变态的方式调教,会不会某天真变成浪娃了?见男人一副‘口是心非的女人,明明就很享受’便欲哭无泪。
“随便你怎么玩吧,只要你别给我跑出去杀人就行,我警告你,从今天开始,你杀一个人,就给我睡一天柴房,知道吗?”她的到来还是有效果的,最起码至今他都没出过这片区域,相信他早就感受到外面有许多侵略者。
也视若无睹,还别说,那些人若想找进来,真不容易,枯林就像个迷宫,而木屋也被枯林团团包裹,靠轻功完全无法找寻到,白日上方也是浓雾漫天,是个堪比幻岛的避难之所。
梵休捏捏女人的细腰喃喃自语:“母夜叉。”
“说什么呢?”菜小兔捏住爱人的两个耳朵质问。
“只要他们不自寻死路,我还怕脏了自己的手。”转身拿过事先准备好的湿毛巾轻柔地在女人腹部擦拭:“这也并非长久之计,该来的,迟早都要来。”
菜小兔张口结舌,昨天也没见他这么细心,今儿个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还知道事后给她擦身子呢,刚才就一直奇怪为何床头摆放着一块湿毛巾,原来……另有用途,这感觉真好:“你的意思他们迟早会找进来?那我们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