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菜小兔再一次放低了姿态,边扫地边不时偷觑向丈夫,且,他该不会以为这样就真能减轻他的罪过吧?有本事让那些死掉的人活过来,没本事就不要装模作样,道貌岸然,真是要疯了,她怎么就嫁了个太监不如的木头疙瘩?
好不容易等待到天黑,这一招如果再不灵验,她可以考虑考虑去御剑山庄了,哦不,她要带着他的女儿和肚子里的小家伙改嫁,她要改嫁,让他的孩子全部叫别人爹爹,全部跟别人姓,别以为这事她真干不出来,兔子急了是会咬人的。
换上锲而不舍的讨好之笑:“夫君!”过去搂住男人的颈子小声嘟囔,语气低微:“人家已经很久没吃肉了,这木鱼有什么好敲的?我们回房好不好?”
这次梵休没有再逐客了,闭目继续敲击。
‘嘣嘣嘣!’
嘣你奶奶个大头鬼:“梵休,你他妈的是要逼我休了你吗?”这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见男人压根不当回事,完全不给她台阶下,果然,女人啊,不要动不动就说离婚,说多了,男人压根不会在意,佛祖?瞪向石像,她本无不敬。
都是你这榆木弟子给逼的,大不了就再做一回女汉子,不成功就一拍两散,按捺住怒火,冷笑一声,背对着男人慢条斯理地解开裙带:“你丫非逼着我动粗是吗?”梵休,你非要在这里投降,我怎能不成全你?
梵休不屑地扬唇:“你打得过我吗?”下地,转身决定将人强行驱赶出,很快便石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