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行礼,走人,一气呵成。
梵休继续一个深呼吸,半刻都不曾逗留,铁青着脸直奔后山。
神未央撇了一眼匆匆而去的背影,伟大,神未央你越来越伟大了,怎么办?他被他自己给感动得眼泪止不住地流,昨夜就打探到菜小兔居然一直是一个人独守空房,恰好也的确听住持说他要想摆脱病魔,唯独出家一条路可走。
听听佛经,敲敲木鱼,心静则凉,恰好也想和这群朋友一直相处下去,便将所有的家业都转手给了厉寒来打理,钱财乃身外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不如此刻两袖清风来得快活,最起码心中没了负担。
有些人就是这样,只有感受到危机,才会懂得害怕,梵休要不介意,他神未央……哦不,戒色更不介意尝尝师叔母的味道。
和尚破戒,那都是给逼出来的。
果然,当晚,正准备回房歇息的菜小兔见鬼一样指着床铺:“你你你什么时候来的?”该死的,吓死她了,空了几个月的床上突然出现个人,能不害怕吗?
梵休面带微笑,人畜无害,心里想的则是……蓝颜知己,蓝着蓝着,就该发绿了,他想明白了,逝者已去,生者已矣,伸手道:“过来。”
阴谋,大大的阴谋,菜小兔不敢上前,天下没白吃的午餐,难道他有事求她?而且还是她无法接受的事:“你……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