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怜怜楚楚，缓缓说来，说到最后，望了慕容飞一眼，以得到他的同情。

慕容飞果然点了点头，眼底的隐喻已经不见，只有平日的温和笑意：“我答应你。”

她轻轻一笑，这才答道：“老爷让我勾引少爷！”

听见她落落大方地说了出来，慕容飞一时竟然有些不是味，这样落落大方的模样，分明就是因为心中无爱，才能坦荡。

若在平时，听到爹爹又玩这把戏，他必定生气，可是此时又隐隐有些怪异的感觉，总之，并不如以前那么愤怒抗拒。

“少爷放心吧，我只是随口答应老爷罢了，但是，青青还是有一句忠言想说。”

“你说。”

“少爷，青青没有见过那一位夫人，可是青青只想问一句，少爷这样痴等，真的值得吗？”

她目光澄亮，直逼慕容飞眼底，是真的觉得这慕容是一个不错的人，她才会好意劝他几句，不想大好青年就这么颓废了。

“……”慕容飞也许从来没有正面想过这个问题，一时，竟是露出了迷茫之色。有些人，一直在坚持着某一个念想，可是，却从来没有想过，究竟是为什么，又值不值得，直到某一天回首，也许会发现，也许并不值得。

并不是所有的爱，都是如盘石一般坚不可移。

“少爷，莫要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而伤了那些爱你的人，老爷的做法，也许确实不可取，可是青青看得出来，那是一个父亲对孩子，最深最伟大的爱。老爷，已经老了！”最后一句话，是轻叹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