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全市的交巡警都出动了,过往的每一辆车都必须经受盘查,许多不明真相的还以为又有逃犯或者杀人犯流窜到东北,企图从走私渠道偷渡到国外。
搞的人心惶惶,夜幕降临,路上的车明显减少很多。
晚上十点,龙啸和关东煮开车出门,直接朝着隔壁市而去。
凌晨一点,刚睡着的纳兰浩瀚被电话铃声吵醒,躺在床上的纳兰浩瀚猛的睁开双眼,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今天又是谁?
纳兰浩瀚看着响个不停的电话,咽了口唾沫,拿起电话。
“喂。”
“二爷,不好了,周爷死了!”
纳兰浩瀚一听,顿时脑子“嗡”的一声:“老周!”
良久后纳兰浩瀚猛的想起什么,立即问:“老周身边的钱呢?”
“不……不见了。”电话里哆哆嗦嗦的传来说话声。
“啊!究竟是谁?老子要将他碎尸万段!”纳兰浩瀚猛的大吼一声。
电话里的老周全名叫周恒,六十一岁,十七岁跟着纳兰浩瀚,从一个跟班到现在掌管纳兰浩瀚手下所有不光彩生意的现金流向。
每个月从周恒手下经过的现金不会少于九位数,做这行的,支票或者转账根本行不通,全部是现款现货,统一货币美刀。
周恒被人发现死在自家地下室中,脖子被人扭断,地下室里两千万美元现金同时不翼而飞,因为周恒的底子不干净,这事不能让警察插手。
纳兰浩瀚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周恒这一死,给纳兰浩瀚造成的损失无法估量,因为好多藏钱的地方就连纳兰浩瀚都不知道。
龙啸和关东煮回到王忠老家后,把长城赛佛开进院子里,然后下车,对着坐在屋里的将军令说了句:“立天,去把车里的钱提进来。”
迷迷糊糊的将军令嘟囔一句:“多少钱呀,还要我去提。”
说着迷迷糊糊站起来走出去,打开赛佛车门,将军令一愣,揉了揉自己双眼,顿时被眼前看到的一幕惊呆了!
满车的钱,车里到处都塞的满满的,全是美元!
“全部搬进房间。”
将军令顿时兴奋的道:“包我身上,你们先睡吧。”
将军令用十分钟把车上的钱拎进房间里,然后兴冲冲的问关东煮:“关哥,这里一共有多少呀?”
关东煮表示不知道,打了个哈欠睡觉去了。
将军令睡意全无,在那数钱,他想知道这堆到底有多少钱。
第二天下午,纳兰家的老宅中,纳兰浩瀚手底下所有人几乎都到了,都是些上了年纪的中年人,很少有年轻人。
纳兰浩瀚脸色不是很好,坐在主座上扫了眼众人道:“还有谁没到?”
“老吴还没到,打电话也没人接。”其中一个中年男子道。
现在这群人个个都人心惶惶,纷纷猜测下一个会是谁,先是袁向,再是蒋良辰,下一个会是谁?所有人都在猜测。
现在这群人觉都不敢睡,出门都跟着十几个人,就连睡觉都让人在门外、窗台把守,恨不得盖一个全封闭的房子住进去。
纳兰家大宅外的停车场站满了人,都是在座的一些大佬带过来的,他们都被吓破了胆。
“不等老吴了,我们开始吧。”
纳兰浩瀚清了清嗓子道:“我知道这几天在座的各位人心惶惶,恨不得住进军区才感觉安全。”
接着纳兰浩瀚话锋一转,咆哮道:“你们一个个年轻时的胆气呢?这么多年被磨没了吗?你们都转头看看外面的停车场像什么了,我问你们,那两个杀人的家伙难道刀枪不入吗?你们哪个身上不带着家伙,下次遇上了,直接给他一梭子,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圣,能不能快过子弹,挡得住子弹!”
在座的所有人都是老脸一红,他们的确害怕了。
“现在是非常时期,局势还没稳定,你们一个个就怕成这样,照这样看,你们都可以回家了,现在的年轻人比你们当年都热血,都肯玩命,一万块钱,让他今晚九点前杀了谁,绝对不会拖到九点一分!别让我再看见你们前赴后继的出门,丢人,我丢不起这个人,被两个家伙吓破胆的一群老家伙,别说你们是我纳兰浩瀚的人,都滚吧!”
就在这时,电话响起,坐在距离电话最近的一个中年男子接起电话“喂”了一句。
接着脸色大变,脸色惨白的像纸一样,慢慢放下电话,看着纳兰浩瀚道:“二爷,老吴在机场的洗手间没人发现,死了。”
纳兰浩瀚一听顿时大怒:“活该,死了好!”
电话里的老吴已经七十岁了,他经不起最近这么折腾,索性直接偷偷办理出国的手续,带着个小情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