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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万簌俱寂,火红的旭日刚刚透出海平面,给美丽恬静的大海抹上一层玫瑰色。
已经入冬了,阳光固然带着一丝暖意,但空气中随流动的寒气,却是逐渐寒冷起来。
林落尘光着膀子在客厅里做着俯卧身,可即便是这样,头还是有些疼。
玄醉和代芮拧着早餐进来,当看见林落尘前胸后背那密密麻麻纵横交错的伤疤,玄醉已经习惯,但却吓得代芮惊叫出声。
林落尘站起身子,望着代芮那有些白的俏脸,方才响起自己这上半身,几乎是没有一块完好无损的肌肉了,不是刀伤就是枪伤留下的大疤。
“刚买的毛巾和牙刷,将就一下了。”玄醉将一个塑料袋扔了过来,见林落尘去洗手间,代芮颤声道:“沐凌他…他身上怎么那么多伤疤啊。”
“以前就留下的,他们每一个人的身上都有,就属他最多。”
“现在医学科技那么达,用神炎集团的神愈就能去掉这些伤疤的。”
玄醉笑道:“伤疤对别人来说,或许是阴影,但对他们来说,那是无上的荣耀。”
“不懂,哪有人愿意在自己身上留下这么多疤痕的,以后结婚了,还不把他老婆吓个半死。”
代芮不明白,玄醉也没解释,现在的小姑娘,哪会知道军人身上的伤疤以为着什么。
林落尘从洗手间出来后,穿上衣服,在客厅里吃着早餐,道:“对了代芮,昨晚连夜把你叫来,主要是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你说。”
“你母亲戴金霞现在在什么地方?”
“N京,怎么了?”
N京?林落尘迟疑了一下,道:“我有事需要见她,所以你要带我们去N京找到你的母亲;你不用猜了,我实话告诉你吧,二十年前你父亲龚吉明去世前与一宗案子有关,所以我们要去了解一下。”
“我爸他在二十年前牵扯了官司了官司,这怎么可能,我从来都没听我妈说过。”代芮激动的道,林落尘说:“事情的真相究竟是怎样,专案组还得问了你妈妈才知道,这有可能牵扯你父亲的死因。”
“什么意思…”
玄醉道:“我们怀疑,二十年前你父亲不是死于心梗,而是…谋杀。”
“谋杀?”代芮满脸惊色,玄醉点头说:“对,但是为了进一步的证实我们的推测,必须见到你母亲。”
代芮有些懵了,她的记忆中虽然还有一点点父亲的模样,但是她只知道爸爸死于心梗,妈妈也是这么说的,怎么现在警察突然告诉她,她爸爸很有可能是谋杀,并且还牵扯了官司,这让她如何接受。
“代芮,这个案子属于绝密,你不能告诉人,这也是为了你的安全考虑,你是成年人了,应该懂得这些。”
“好,我带你们去。”
…
吃完早餐,下了楼,赵易丰副局长已经带着他的司机等在这里,就一辆普通的商务车。
“林少,你看这样行不?”赵易丰整理自己的便衣,然后一点身后的车,林落尘道:“这也太寒酸一点了不,赵局,你说一声我给你换辆车。不过…”
“林少上车吧,趁现在还不算堵,我们直接从东站上环城高速。”赵易丰听到林落尘那转折行的语气,立即转移话题。
几人上了车,赵易丰的司机手脚麻利的启动商务车,朝东环线驶去。
“易风局长,这位就是龚吉明的女儿,玄醉应该给你说了吧。”
“说过了。”赵易丰看了气色不怎么好的代芮,林落尘介绍道:“代芮,这位就是我们SH公安总局副局长,赵易丰。”
“赵局长好。”
赵易丰道:“好好歇一下,不要有什么心理压力,我只是去调查一点当年的案件。”
四十五岁不到的赵易丰,气度中带着威严,威严又不失风趣,也有亲和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