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酒店,泪水一不可收拾的狂流。
心痛这种东西,憋的越是久,泄起来也越是凶猛,唐暖央走到一颗椰树下,望着大海,滚烫滚烫的泪就大片的滑落。
海风吹来,衣裙飘扬,连盘起的丝,也凌乱了。
望着那在黑暗中涌动的海水,她觉得好亲切,仿佛那里就是她最好的归宿,在这个世界她是孤独的,家人,丈夫,胜至是藏在心底的初恋,他们一一离她远去,连回忆也不剩。
一朵白色玫瑰突然出现在她的眼前,惊的她连擦泪的时间也没有,连退了两步,退进一绪肉墙里,腰上更是多了一只大掌。
她略为惊恐的抬头,趁着月色,她看到一张戴面具的脸,高高的礼帽,唯一能看到的就是窄挺的鼻子,以及薄如蝉翼的唇,那双眼睛被帽檐遮着,透着神秘感。
“你是谁?”不知是中国人还是外国人,唐暖央用英文跟他交谈。
男人环住她的腰,将手中的白玫瑰一抖,变成一条手帕“我是魔术师!”
唐暖央惊讶的看着他的手,很自然的拿过手帕扯了扯,刚才明明是朵花来着“好厉害——”
“美丽的小姐,手帕是用来擦的,不是用来扯的”男人拉起她的手,轻轻压在脸上,拭去她脸上的泪。
一个陌生人,一个简单的举动,让她心里倍感温暖。
她还看到,他的小拇指上带着一枚细细的尾戒,在她的瞳孔中,闪着银光。
此刻的动作是那么暧,她却没有推开,这种跟陌生人轻浮的靠近,让她觉得自已正站在悬崖边,危险而**,可是又得自在,觉得可以畅所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