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黑衣男子见她冲过来,一不做二不休,立马气急败坏举起长剑往她胸口一捅,她便慢慢地倒下身子,顿时,鲜血四溅,止不住的疼痛漫布了她的全身.........
跌坐回地面上,疼痛难当的王夫人用虚弱的声音哀求道:“求求你们不要伤害我的女儿,她是无辜的,再多的罪孽都和她无关!所有的罪孽都是我丈夫造成的,求你们放过她吧!”
轰天的雷声响个不停、狂风暴雨急骤,一群丧心病狂的黑衣男子像是杀红了眼,还谈什么良心不良心的,为的黑衣男子手里握着那沾满鲜血的长剑,看着倒在血泊中的王夫人说道:”我们雷将军说了,你们全家都得死。”
王绮珍突然听见打斗声和哭叫声急忙奔跑出来,便看见眼前的惨象,她先是吓得呆呆地愣住了,继而才注意到父母已倒在了满是鲜血的地上。
“不.......不......爹娘......这不是真的,一定是个梦.”王绮珍双腿软、浑身不住地颤抖,踉跄地奔跑过来,一不小心摔倒了,双手在地上艰难地向前爬行,好不容易爬到父母面前,便紧紧地抱住他们满是鲜血的身体,放声泣血地大哭吼道。
“绮珍,快逃,快逃,他们是雷均........”王夫人话还未说完,就吐了好几口鲜血,便一命呜呼。
“这到底是怎么了?老天啊,你为什么这么残忍,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暴戾恣睢的人啊?”
她哭得撕心裂肺、竭斯底里、痛不欲生、肝肠寸断,她凶狠地抬起头来恨恨地瞪住面前的一群黑衣蒙面人,疯狂痛恨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你们为什么要杀我父母?”她咬牙切齿地出声大问:“为什么?”
“你问为什么?你父亲杀了我们将军家几十条人命,难道还不该死吗?”当中的一个蒙面黑衣人恶狠狠地嚷道。
“所以雷均就派你们前来杀了我父母?”她想到以前是那么的爱那个男人,爱的如此之深,没有自我,王绮珍突然歇斯底里的狂笑起来。
王绮珍啊!王绮珍,你以前爱上的到底是什么人?那么狂热地爱上的男人居然如此狠心、毒辣!你爱上了是什么人啊?
她癫狂大笑不止,笑得眼泪纷飞、笑得泣不成声,简直没有比这更可笑更荒谬的事了。
笑完后,她陡然冲向前面的黑衣人,凶恶地瞪着他,冲上去抓住他握着剑的手。“我要杀死你们,我跟你们拼了!”
黑衣人却毫不费力地巧妙地闪开了,“就凭你还想杀我们?哈哈......简直是痴人说梦话!笑死人了!”
“小姐,快,快跟我走。”一旁闪过来的冬菊硬拉着王绮珍,没命地用力往门口方向跑去。
凶残的黑衣人们一下就注意到她们妄想逃跑,马上便低声大吼:“想逃?没有那么容易,快追!”
冬菊一直拼命地向前跑、一直跑,绮珍更像个了无生气的木偶娃娃一般任由她拉着,可是两个没有丝毫武功的柔女子哪能跑多远?刚跑到小木屋前不远的树林里,便被这群黑衣人追上了,顿时给团团围住了。
一心护主的冬菊紧护着伤心呆住的王绮珍,煞白的脸,颤抖地说不出话来。
黑衣人们见她们害怕的模样,忍不住狂笑出声,“等杀完这两个,小木屋内的人就全部解决了,我们便可以回去向将军交差啦!”
全部解决了?!怔住的王绮珍,顿时惊醒过来,她的心更加痛楚冰凉。
这代表萧和王叔……全都死了?
“雷均为什么那么残忍啊?令狐萧和王叔跟他何冤何仇?”王绮珍悲愤地吼哭出声。
“哈哈.........哈哈........”一旁的黑衣人们笑得更加张狂。
“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死到临头还废话连篇。”话落,当中的一个黑衣人便举起手中的长剑向她们刺来。“快快纳命来........”
“小姐,要小心!小心.”一旁的冬菊眼看情形危急,用力地将王绮珍往旁边一推。
经冬菊这么用力一推,王绮珍滚向了一旁,但冬菊自己的背后却硬生生地给插了致命一刀。
“啊.......”冬菊一声惨叫,鲜血立刻有如喷泉一般涌出。
始料未及的王绮珍瞪大了双眼,眼皮底下生的恐怖使她来不极做何反应,忽地当冬菊热呼呼的血液溅到她的脸上时,她才茫然地回过神来。
“冬菊......冬菊.....”她颤抖地抱着浑身是血的冬菊,凄厉地惨叫哭出:“你不要死啊,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