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均看到好友的沉默寡言,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只是好像冷落丁慧玲很久了,她是个难得的好姑娘,可是缘分就是这样,不合适的不能强求。
金飞立那双满含笑意的双眸迎视他,幽幽地道:“均,看来这情之一字将你伤得好重好重!”
雷均一听脸色立即黯然回应道:“真如你所言,我算是跌进了无底深渊!我无论怎样端不会忘记这撕心疼痛、绵绵不绝的恨,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雷均说着凝视着身旁那株洁净的睡莲,这株睡莲就如那个女人一般---纯洁、高雅、气质脱俗也最倔强。
真是该死,怎么他又想起那个女人了?不管怎样,那个女人的身子和心必须都得属于他,今生今世除了他,谁也不能拥有她!他在心中暗忖道:“王绮珍,我一定要找到你,死都要找到你,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你,等着吧,你身上的每一分、每一寸通通都属于我,永远你都别想再离开我!”
金飞立就这样默默地看着他的挚友----最冷静、最沉默、最深沉、最痴情也最无情的雷均,他为什么对着一株睡莲注视都如此温柔,他肯定又是在想那个女人了。
雷均的眸底闪过一抹冷冽,随即笑得温文儒雅。
半晌,他才幽幽地说道:“飞,你也该找一个女人共伴一生了,一直都一个人有些孤单的!”
看到雷均又猛说到这个问题,他还真一时无法回答。
“你该不会喜欢男人吧?”雷均戏弄起他。
“唉,真可惜!又可怜!京城第一少的金飞立居然……哈哈………”说完他大笑出声.
金飞立眸底闪过一丝光芒,“我不是,你今天猛然这么一问,是不是想打什么主意?”
“嗯?只是希望你能幸福,找个中意的女子相伴一生,如此而已!”雷均淡淡地回道。
“均,快把你今天想说的重点都说出来吧!”看着挚友今天拐了这么多弯,绝对不是随意聊天这么简单,他才不会浪费时间在一些无聊的事情上。
“飞,我最近很是头疼。”雷均摸了摸额头,有些心烦地说道。
“有什么烦心事请说。”金飞立一脸平静的催道。
“丁慧玲,你知道的吧?”
“是,知道的,京城赫赫有名宰相府的千金,在京城好像无人不知吧?听说她长得倾国倾城,是绝世大美人!”
“嗯,是的,不但人很美,而且还很温柔贤惠!”
“哦,你拐这么大的弯,难不成是想给我做媒来着?”金飞立恍然大悟道。
“飞,你有什么看法?”如果金飞立有了喜欢的人,肯定不会答应,倘若他没有,那么云英未嫁的丁慧玲还是很合适他的。
真是好笑,居然给他做媒来了?他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金飞立娶个妻子还需要做媒?他的眸底掩不住的不屑,他微微抬眸注视着雷均。
“飞,你是知道的,我是希望你幸福的,我是想让你与丁慧玲婚配,你看如何?”
金飞立没有吱声。
“你意下如何?她是个好姑娘。”见没有回音,雷均又趁机追道。
半晌,金飞立抬起头来。
“你拐了这么多弯来试探我,就为了这事?”
“嗯!”
金飞立刚想出声,可这时书房外雷均的几个心腹手下好像有要事要禀告,此刻,他们正在候着。
“将军。”
书房外雷安的一声叫唤,引起了两人的注意,雷均听到转过头颔应道。
众心腹缓步走入书房里,拱手下跪,雷均扬了扬手,示意众人免礼,他的神情平静,他重新坐回了座位,淡声说道。
“拆信。”
“让我来。”
金飞立一向都是个急性子,他伸出右手一把就把信抢了过去,心急地一下就把信封给撕开,拿出里面的信纸,
“还是给我吧,拿来。”雷均伸手,他一向深知挚友的个性,他对自己忠心可表又极为真诚,所以两人成为了莫逆之交,可就是一向不守分寸。
“呵呵,怕我偷看啊。”金飞立干笑了出声,不情愿地把信递给了他。
雷均接过信纸,摊开阅览,良久阅毕,他紧抿着唇,一脸的沉默,使得他的脸庞更显阳刚气息,那过分冷静严肃的神情,使此时他看起有些教人觉得骇怕。
“均,这密函上怎么说?”这时,急不可耐的金飞立开口道,在雷府里,也只有他敢这么放肆地和雷均说话。
这时,一抹淡淡地冷笑跃上雷均的唇角,他将手中的信交给金飞立,“信中称王震飞夫妇已遇难,王绮珍被人救走了,但目前下落不明,令我感到诧异的是王震飞死于谁手?而王绮珍现在何处?”
“至少现在知道她目前无恙,要不要我立即动身帮你去探探?”金飞立耸了耸肩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