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的泪还是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只有她心里知道,她的心是那么的痛..............
她绝情的话音一直在他的耳畔回荡,一声又一声,狠狠地撞痛了他的心,痛得他失去思考,可是就是这样,她如此绝情,他还是无可救药地爱她!他还是离不开她,想她一直留在他的身边.
雷均痛苦地悲伤出声,急速地转身,一把扯向她,从后面紧紧,牢牢地搂住了她,放低姿态地哀求起来,“你利用我,我可以既往不咎,你骗我也没有关系,现在,珍儿,我求你,我求你告诉我,我们重逢后,你到底有没有真心爱我?哪怕只一点.”
王绮珍扬起俏颜,死死地咬紧牙关,用力地推开他,双眸满是恨意地望着他,冷漠又无情,“没有,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
雷均心猛一震,那心好似被人狠狠地重击一样,使他软弱无力地跌坐在地,全身由上至下涌动的血液陡然冻结。
他痛苦地紧握双拳,连指甲掐出了鲜血,一滴又一滴地直往下流。
他的世界是不是又只剩下黑暗了,再也没有光明了。
“信我好不好?“雷均忽地站起来紧紧地一把抱住了她。”
“不可能的,我是绝不会相信你的。”
王绮珍用力地挣开了他的怀抱,突然一股不期而至的晕眩袭来,她倒了下来.................
在那一刹那间,雷均的俊脸,惊得变了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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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王绮珍再次清醒来时,已躺在了床上。
好似刚生了一场重病,此刻,她好虚弱,浑身软,脸色惨白,柔弱的身子不断地抖,令人怜爱不已。
这时,玲玲走进房间,手捧药汁。
“夫人,您醒了。”说着,她便走过去扶王绮珍坐起来。
“我的头怎么这么疼?”王绮珍伸手轻抚自己的额头.
“夫人,您的身子太虚弱了,要赶快喝些补药,再躺下来好好休息一下.”玲玲将冒着热气的药汁端到床边。
“我不想喝.”王绮珍轻轻地摇了摇头.
“你的身子这么弱,怎么能不喝药呢?”
“一切都无所谓了。”她淡淡出声.
一个人连支撑自己活下去的动力都没有,还喝什么药,留在这里一日,只会更加痛苦,实在是生不如死.
“夫人,您快别说这些丧气的话,快将药喝了吧,身体要紧啊.”玲玲柔声轻劝.
“夫人,倘若您不喝药的话,将军会惩罚奴婢的.”玲玲连忙跪下恳求道.
“我不喝药,那个冷血的男人会杀了你?”王绮珍抬眸望着她.
“夫人,看在奴婢求您的份上,把药喝了吧,不要为难奴婢了.”玲玲苦苦哀求道.
王绮珍只得接过药,仰口吞下.
她是为了玲玲,不是为了自己.
玲玲见她将药全喝完了,便轻松了一口气.“夫人,那您就好好休息吧,玲玲先告退了.”
玲玲拿着空药碗,慢慢地退了下去.
寝室外,一道修长的身影已站在回廊下等了很久.
玲玲快步走上前,立即跪下问安.“将军.”
“她现在怎么样.”他问.
“夫人身体还很虚弱.”
“药都喝了吗?”他又问.
“夫人原本不肯喝,后来玲玲苦苦哀求,她才肯喝.”玲玲恭敬地答道.
“她现在是不是还在哭?”他面无表情地问.
“那倒没有.”
雷均面无表情地命令.“你要好好照顾她,每碗药必须要让她喝下去。”
“奴婢知道了.”
“还有每日的用膳也都必须要按时吃.”
“是.”
“你要好好照顾夫人,有什么问题随即来报。”
“将军,奴婢知道了。”
雷均的话交代完毕,他便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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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城一座宅院内.
“公子.”铿锵有力的声音自一位身材魁梧的青年男子之口.
另一位身躯修长伟岸的白衣男子双手负背,双眸紧盯着窗户外,并没有因有人叫唤而转过脸来。
“何事?”
青年男子态度恭敬地道,“属下已查明,皇上让雷均调查的事情,目前已有眉目,只待证实.”
“当真?”白衣男子忽地一下转过头来.
“是的,公子,现在正在核实身份,结果出来,立即回来禀告。”
“嗯,做得好!”王子俊唇角勾起一抹微笑,沉思了半晌,幽幽出声.
“公子--------”管西欲言又止,好似在犹豫不决.
“有说真说无妨。”
“公子,属下认为...........”犹豫了一会,管西道,“皇上并没有让我们调查此事,我们这样,会不会惹火上身?”
“你认为我做得不对吗?”王子俊淡淡地说.
“不是,属下认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管西恭敬的语气中含有畏惧.
“我们要对付的人是谁?”
管西虽不明白主人此话的用意,但仍然回道,“是一个手握重兵的将军.”
“是不是势力庞大,能文能武?”
管西呐呐地回,“是的,势力不容小觑.”
王子俊唇边勾起一股冷笑.“对付这样一个重量极的人物,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早一步了解他想要得到的消息,对我们只有好处。”他的语调无情无绪。
管西顿时恍然大悟起来,不由得佩服起自己的主人来。
“还是公子英明,有高见,小的望尘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