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悠没再多说,也觉得没必要说。
他是那么聪明的人,观察入微,只要稍微多些接触,他便会现父亲的许多优点。
一个能让母妃抛弃至高荣华富贵,不顾性命而倾心钟情的人,绝对不会是庸碌之辈。
那天傍晚,东方悠吃着烤鱼,喝着果酒,跟陈大姐众人聊天说笑,嘻哈凑在一块。
东方渊陌远远站着,吹着海风,身影孤孤单单,觉得一直喜欢的果酒……似乎没那么清甜。
其他人见他气度不凡,尊贵冷清,都不敢上前聊话,看见就弯腰躬身,快步离开。
老刘和船上的船夫暗自知晓他的身份,更是不敢靠近半分,一直都是毕恭毕敬。
东方悠偷偷瞥他一眼,暗自偷笑了。
一向观察入微的东方渊陌,很快现他喝的所谓“晕船药”,竟是一种脏兮兮带着怪味的橘子皮!
他不肯再喝了,即便东方悠劝了好几句,他半点也不肯喝。
东方悠无奈,嘀咕:“还有两天才能靠岸哦!”
他微微一窘,假装镇静继续看书。
东方悠耸了耸肩,跑出去学钓鱼了。
东方渊陌很快又不舒服了,将书放下,扶着额头躺在床|上。
小半个时辰后,东方悠回来了,见他又躺着,连忙泡了橘子皮,凑了上前。
“哥哥,老百姓多年琢磨出来的东西,虽然粗鄙些,不过都很实用。”
东方渊陌昏沉沉的,被她扶着坐起来,张口又忐忑闭口,终于在她的鼓励下,再次喝下了。